(禦獸屬性)水/木
(禦獸能力)
【彈性身軀】
【強化毒素】
【侵蝕觸手】觸手變得極其鋒利,具備一定的破防能力。
(介紹)海中小型章魚,身軀彈性十足,兼具強韌,以身體遍布的圈圈藍環為標誌,毒素極強。
巴掌大的毒章應一流光落半邊金鳥身,六條滑膩觸手緊緊綁縛其行動,一條伸縮,撈來半空木麵虎,另一條變為五顏六色,蝕出一坑,坑穿成洞,觸手穿刺而入,注入五花八門的毒。
毒液由此注射進半邊鳥人的心口,引得它狂亂移動,左來右去,上上下下,宛若抽搐,半晌,它動的力道愈發得弱。
底下鐘顏沒有鐘章強橫,在半邊金鳥頻頻攻擊時且戰且退,忽而察覺它的滯緩,連忙攻其不備,趁機打翻了它,以凝練寒氣把它凍成一大鑲金的冰塊。
而隨藍環毒章注毒漸深,含有頭顱的半邊金鳥也不動了,像落葉樣飄落,砰的一下,遍身燦爛的金被濃鬱的紫和黑替代,死氣沉沉。
山下的昏迷指揮者顫抖,噗的吐出一口黑血,生氣刹那散失,曝屍荒野。
與此同時,兩半屍身分裂數十人身,儘皆撲地,絕了生息,一身都為不詳的黑色氣霧籠罩。
“贏了?”鐘顏呆呆的,忽然歡呼雀躍,忙向鐘章看去,“學長?”
金鳥兩半墜地,鐘章矯捷落腳,徑自經過鐘顏,摸向那些屍首,拽來一根藤蔓,捅入黑氣黑霧。
藤蔓轉息染汙,烏黑由一端朝另一端走,眼見觸及鐘章指尖,他就丟開,使一條魔力將之擊散,引火燒成灰。
鐘顏欲上前,他阻止道:“停下,他們附上的力量不好對付。”
鐘顏便止步,不見恐懼,反而好奇探頭,定睛看去。
“怪了,學長,”她一邊稀罕地看,一邊說,“你有沒覺得這些人越打越弱?就我所知,三十多人類禦使同金屬禦獸合體的,不該這麼容易敗了。”
鐘章頷首:“確實,虛有其表,外強中乾。”
他忽動眼神,轉頭望向乘著馬煩飛來的裘明。
後者衣衫襤褸,汗血淋漓,一臂無力垂掛,訕訕笑著,跳下來尚趔趄,諾諾地打了招呼。
即使他這般慘相,這樣表現,鐘章仍緊蹙眉宇,聲音鏗鏘,興師問罪,絕無姑息之意:“不告而闖,一意孤行,打草驚蛇,行事不慎,回去領罰。”
裘明乖乖認錯。
馬背上,白毛打成結的魂球還笑。
就在裘明偷摸給他使眼刀時,鐘章又皺著眉轉頭,對著灰馬、白球和黃板說道:“你們一樣領罰。”
魂球懵逼了,不解地“嘰”了一聲。
“你們是他的禦獸,自然和禦使一般受罰,”鐘章鐵麵無情,他的性子和宣逍大相徑庭,絲毫不為這球的慘樣動搖,“……我本不必強調,念及他權威有缺,特意提醒。”
裘明默默移開眼神。
魂球則又氣得鼓鼓的,撲騰觸手,正要大放厥詞,布靈眼疾手快,給他摁住了。
“球哥,這回的事都怪我。”這方塊湊近,竊竊私語。
魂球一愣,否認了,可布靈卻隻是失落地搖搖身子,靜默下來。
大戰過後一派靜謐,鐘章再問裘明:“他們受傷不輕,回你的精神空間吧。”
裘明被問得蒙了,用眼神問詢三獸。
魂球見不得禦使這蠢相,哼了聲,背過去,拿球屁股對著三人;布靈拍拍魂球,禮貌地拒絕;剩下的馬煩則說他聽球哥板哥的,不回。
“他們說不回。”裘明轉回去,表情一本正經。
鐘章冷哼:“罷,出秘境後也有善療愈的礦人。”
說完,他吹一口哨叫動木虎,翻身乘上,率先往管子似的通道跑去,裘明重回馬煩背上,鐘顏殿後,由隱網冰蛛織一冰毯滑行托運。
“哎,”不幾時,裘明耳邊傳來她的聲音,“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