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商環視了書房一周,確認無人在場後,這才緩緩開口:
“這件事情要從五年前說起。那年我因生意上的需求,結識了當朝一位極有權勢的大臣。起初我們隻是單純的生意往來,但很快我就發現這位大臣極為狡猾,處處透著一股狼子野心。“
林暄和李金花認真地注視著他,一言不發。
“一開始,那位大臣隻是央求我通過走私渠道,幫他弄到一些禁物回京。“李富商的神情越發凝重,“但很快,他的要求就變本加厲了——賄賂朝中大員、勾結異族入侵等等,簡直是要鏟除君師,重新把持天下權柄啊!“
“什麼?“林暄和李金花都被這番話驚的目瞪口呆。
“父親,您的意思是說,那位大臣就是這起陰謀的始作俑者嗎?“李金花難以置信地問。
李富商沉重地點了點頭,眼神黯然:“可惜我當初還是看走了眼,答應了他的要求。直到最近這兩年,我才漸漸發現事情的嚴重性。“
林暄眉頭緊鎖,顯然也被這個內情震驚了:“那您可知道,那位大臣是否就是傳說中的'白天鵝'幕後主使嗎?“
“白天鵝?“李富商愣了愣,隨即點頭說:“沒錯,我也曾無意中聽到這個稱呼。隻是當時並沒把它與那個大臣聯係在一起。“
“那現在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確定,整個陰謀就是由那位大臣一手策劃的了?“林暄迫切地問。
李富商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雖然無法肯定'白天鵝'就是那位大臣。但從目前所掌握的線索來看,他很可能就是整個陰謀的最高指揮者,沒有什麼疑問了。“
“原來如此...“林暄喃喃地說,“那您可知道那位大臣具體是誰?他的姓名、地位又是怎樣的?“
“關於這一點...“李富商顯得有些猶豫,似乎在權衡什麼,“我想我大概還是不應該貿然透露出來,以免惹上殺身之禍。“
“可是父親,我們現在已經掌握了這麼多線索。“李金花焦急地說,“要想徹底揭開這層陰謀,我們就必須知曉那個大臣的具體身份啊!“
李富商神色黯然,半晌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