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一口粗製濫造的雜糧餅子,再用口水把這個破餅子泡軟之後艱難的咽到了胃裡,瞅著自己小空間饕餮一樣吸取著岩漿中的各種物質,無奈的歎了口氣之後,抬頭瞅著已經出現在天空中,已經飛了足有三個小時的一隻黑色鳥大鳥,聽到黑色大鳥尖厲的一聲鳴叫之後,一口唾沫吐到了旁邊的石頭上,在嘴裡狠狠的嘟囔著。
‘該死的破鳥,早晚把你抓下來,抽筋扒皮放到火裡烤著吃,鳥之大,一鍋燉不下,需要兩個燒烤架,一個原味,一個麻辣,多放孜然味道不會差’。
藏在石頭縫中的張村長耳朵微微一動,強行把自己小空間和和岩漿聯係切斷,側耳傾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右手握緊了半截彎刀的柄,耐心等待著那一群敵人離自己越來越近,心中的笑意越來越濃,‘太好了,終於又有一波混蛋獸人來給自己送糧食了,隻希望他們這次帶的食物味道好一些,可千萬不要是那種破雜糧餅子,老子可吃膩這種破玩意兒了。’
‘海爾文少族長,從雪狼一族獲得的消息可靠嗎?我可聽說猛虎一族的那個艾爾肯帶著一個虎族尖兵小隊過來探查消息了,也不知道他們找沒找到那個雪狼一族神秘冰洞’。
一個圓頭圓臉,臉上帶著幾個指甲蓋大小棕色斑點的猛男瞅著自己這一群護衛中圍著的一個瘦小男人說,每次看到那個小男人的矮小身材,就在他的心裡鄙視一般,可是麵上卻要做出一副恭敬的樣子給對方看,實在是憋的心裡非常難受。
這叫做海爾文的族長摘下手上的鹿皮手套,用鹿皮手套輕輕地撣了撣自己大氅上的積雪,一個靈巧的縱躍跳到一個高大的石頭上,瞅著這個直徑足有10多裡大的碗型大坑說,‘按照那個雪狼一族護衛提供的地圖來看,應該就是這裡了,可是這裡的地形地貌和他嘴裡敘述的有著天壤之彆,也不知道是咱們走錯了路,還是這裡的地形地貌,在短短的十幾天時間裡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跟在他身邊穿著一個白鼠兔皮大氅的清秀年輕人口袋裡拿出一個骨哨吹了一下,那個足足在天空中苦苦翱翔了幾個小時的鳥類唰的一下降落下來,帶著一股淩厲的寒風,接落到了離他十幾米外的一個巨大石頭上麵,歪著腦袋瞅著他手上捏著的一塊肉乾,嘴裡輕輕的鳴叫著,‘嘎嘎嘎’。
青秀年輕人聽了自己圈養了足有十幾年的蒼鷹叫聲之後,幾步竄到了蒼鷹的身邊,把手中的灰鼠肉乾放到了鷹的嘴邊,看著自己的愛寵狼吞虎咽的吃著肉乾,滿臉笑著對海爾文長說到。
‘我的寶貝說他在這裡飛了半天時間,沒有看到一個活的生物出現,看來那個虎族的艾爾肯還沒有來到這裡,估計他們在千裡雪原上迷路,還沒有來到這裡’。
說到這裡時,想到一連刮了10天的狂暴風雪,臉上不禁露出一股心有餘悸的表情,瞅著那個巨大碗型坑洞底部冒向天空的騰騰熱氣,臉上的笑意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了,每當一想到自己的家族能在這次奪取雪狼一族的冰洞中分到無數的冰晶石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就更深了。
每當回想起自家族長爺爺在自己臨出發時吩咐的話,清秀年輕人德恩又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大石頭上的銀狐族長海爾文,腦海中瞬間回憶起海爾文的異母同胞妹妹那清秀誘人的小臉兒,自己的臉孔上不知為何突然變得粉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