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兆星號雖然停在孤雲閣那邊,但北鬥她們回了璃月自然有彆的船停在璃月港附近,梁月帶著芭芭拉輕車熟路地來到碼頭找到船隊的水手上船。
“大姐頭!”
“梁月?還有芭芭拉?怎麼想起來到我這裡來了?”
“這是什麼話,我可是帶了好酒好菜的,那我溜了啊?”
“誒?彆彆彆,弟兄們,梁月帶著好酒好菜來啦!”
北鬥一把拉住了梁月,然後直接嗷嘮了一嗓子,一會功夫一群人就圍了上來,其中大副重佐更是直接搬著一張桌子過來的。
“哈哈!梁月小哥可是咱們死兆星號的貴客,小哥,還等什麼呢?”
錢眼一臉興奮地來到梁月身邊隱隱有點把他摁倒在這裡的衝動,她可是管賬的,今天能免費搓一頓說什麼都不能把人放跑了。
“咳,彆急啊我告訴你,你個鐵母雞趕緊放開我。來,給兄弟們都介紹一下,這位是芭芭拉,蒙德城的祈禮牧師,會治療,這段時間她到璃月有事要辦,大家夥關照一下嗷。”
“好說好說!”
看著梁月開始一瓶瓶地往外拿酒,幾個水手都已經開始咽口水了,應承的那叫一個走心。
“哼哼,來,試試,伏特加,土豆做的。”
說著梁月掏出一個盜寶團繳獲的燃燒瓶往上一搓,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其中倒出來的一杯酒居然就這麼燃燒起來了。
“土豆?這怎麼喝?連帶著火一起吞了嗎?”
這時候北鬥一隻手伸了進來拿起麵前這個小杯子,湊近鼻子聞了聞直覺上下通透,見梁月把一塊切開的檸檬蓋在杯子上滅了火以後就是一口悶下。
“哈!好!”
伏特加酒頭出來是可是95度的,這一壺梁月並沒有把讀書兌的太低,饒是北鬥一時間也是酒氣直衝腦殼,頭皮一陣發麻,離得近的銀杏都能聞到北鬥噴出來的酒氣。
“哈哈哈哈,過癮!再來!”
北鬥的臉已經有點紅了,緩過來的她精神一振,她原以為晨曦酒莊出產的頂級葡萄酒已經是天下無敵,這梁月的一手伏特加直接打破了她的認識,而且她們這些水手就該喝這種烈酒!
“再來個屁再來,後勁大,嘗嘗其他的吧,這個是我準備在蒙德開始批量釀造的汾酒,臥槽彆上手!”
“哦~誰!彆扒拉!”
……
眼見梁月準備把那一壺能點燃,大姐頭喝了都說好的酒收起來,其他人不乾了,錢眼兒一眼就看出這玩意很直接,第一個上手抓了過來,重佐、繪星、海龍等人雖然慢了半步,但也立刻跟進。
芭芭拉在一旁目瞪狗呆地看著被圍住扒拉的梁月,忽然旁邊個小朋友拉了拉她的衣袖。
“芭芭拉姐姐,你應該不喝酒吧?我們坐另一桌吧。”
頓感得救的芭芭拉跟著小朋友遠離了這一桌:“死兆星號上的各位,都這麼喜歡喝酒嗎?”
雖然蒙德的兩大代表文化是酒與歌,但她並不喜歡酒。
每天西風教會都會躺著一些被抬過來的醉漢,要伺候這些醉醺醺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非常頭疼,老實一點的跟條屍體一樣還好,那些耍酒瘋的真實恨不得把麗莎姐姐叫過來電一下。
“是也不是。”
小月從小就在死兆星號上,這些常年在水上海上討生計的人普遍都體寒,就像戰鬥民族生活在西伯利亞凍土上,沒事就喜歡悶兩口來抵禦一下寒冷一樣。
他們這些海上的人也喜歡喝點酒來讓自己身子暖起來,久而久之,大家就或多或少都染上了一些酒癮。
聽完小月的解釋芭芭拉才知道原來還有這種說法,這時候梁月也過來了,慢慢拿出漢堡雞肉卷什麼的,小月看的兩眼放光。
“梁月哥,還是你懂我!”
“那是,怎麼靠岸了還在海上,不找暢暢她去玩啊?”
“梁月哥!”
吃的正歡的小月直接被噎了一下,然後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正帶著好奇目光的芭芭拉,手裡的漢堡往嘴裡一叼,再抓起一根雞肉卷和一個漢堡一溜煙跑開了。
“哦豁,青春啊,小夥子加油啊!”
小孩子之間那種兩小無猜的真摯感情,真好啊。
芭芭拉這時候也看懂了,一手掩著嘴輕笑道:“你太壞了,連小孩子都逗。”
“這你就錯了,就是小孩子逗起來才有意思,不是有個成語叫【撩豬逗狗】嗎?我就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