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席辭在收到軍部的簡訊時,並不是獨自一人,身邊還有一隻蟲。
就是沃納。
沃納認為自己與席辭一見如故,總是想著法子來請席辭去他家裡麵玩,但是席辭總是不願意,沃納就隻能自己過來了。
沃納看席辭一直在瀏覽光腦的頁麵,他也好奇地去看了一眼,發現都是一些星球新聞,甚至還有前幾年的,沃納著實對這不感興趣。
沃納沒有去打擾席辭,自己找了個地方坐著玩遊戲,熟的像是自己的家一樣。
直到沃納遊戲都快要打通關了,餘光終於瞟到席辭終於放下了光腦,這才擠過去和席辭挨著坐,然後嘴開始一直叭叭個不停。
能從家裡麵的雌侍說到星球戰爭,一直不停的。
可能是因為沃納的描述和肢體動作都十分充分豐富,席辭也沒覺得無聊。
“聽說下周阿貝要開演唱會了,席辭,咱們一起去看吧。”沃納興高采烈,手舞足蹈。
阿貝也是雌蟲,是現在帝都星最火的歌手。
演唱會?
席辭在心裡麵過了一遍,類比成他們那裡的唱園子。
在他們那裡,也有世家公子少爺們喜歡約著一起去聽戲,聽曲子。
但是席辭並沒有怎麼去過,他待在京城的時間並不多,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黃沙漫天的邊疆,聽的是邊關號角和鏗鏘鼓聲。
就算是回了京城,也並沒有相熟的友人能相約一起聽曲聽戲。
倒是皇上給他辦的接風宴,靡麗繁華,歌舞升平,宮中樂坊傾儘才藝,令人眼花繚亂。
席辭乍然陷入回憶,沒來得及回答沃納的問題,再反應過來,沃納就已經切到下一個問題了。
事實上席辭可以從沃納的說話習慣中看出,沃納說話就隻是為了說話,並不是為了得到答案。
這時,席辭的通訊器響了一下,他打開看了一眼。
沃納也湊過來看。
然後沃納陡然震驚,聲音就在席辭的耳邊響起,聲音裡麵帶著難以置信,簡直震耳欲聾。
“應聘?軍部?工作?你這是要去乾什麼!”
席辭揉了揉被驚嚇到的耳朵,看向極其激動的沃納,從沙發上躍然而起。
不是沃納小題大做,在他的意識中就沒有雄蟲出去工作的。
“你要去釣金龜婿?”沃納瞪著圓圓的眼睛,冥思苦想:“不應該啊。你這麼優秀的a級雄蟲,那應該是被釣的啊。”
席辭:……
席辭靠在沙發上,神情不變地看著激動至極地沃納。
沃納是真的不明白尊貴的雄蟲怎麼能去軍部那種地方,更何況他看的千真萬確,上麵寫的有“工作”兩個字。
雄蟲怎麼能工作呢?
沃納被席辭這樣淡淡地看著,情緒稍微冷靜下來了一點,但是內心依舊難以平靜。
他撐著腦袋絞儘腦汁,圓圓的娃娃臉上儘是疑惑,然後突然靈光一現,他湊到席辭身邊,小聲問道:“你被軍部挾持了?”
肯定是軍部那群野蠻的軍雌強迫席辭去工作的。
沃納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