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源記下了秘籍名字。
“叫你來的第二件事。”海院長道。
“十二月放假返校後，也就是一月初，將安排你前往明墟星界闖蕩。”
“那是什麼地方？”李源沒聽說過這個星界。
以他如今再星火武殿的權限，大部分星界都是有權限知道些信息的。
“這是一座極龐大，尚未開發的一級星界。”一旁的黎院長補充道：“如今明墟星界中，我人類文明正逐漸擴張，和星界本土生物接連有小規模戰鬥爆發……但戰鬥層次不算太高，最適合你。”
“畢竟，不能將你安排到值守星界去吧。”黎陽笑道：“沒意義。”
“好。”李源點頭。
上這麼多通識課，加上李源自己查詢的資料庫，他清楚不同星界的區彆。
有些星界是被人族完全占領的，非常安全，或許好幾年都不會有一次戰鬥，許多武者最希望派遣到這些地方。
因為安全！
其餘其他星界，像一些處於戰爭狀態、死敵狀態的……例如羅布海，非常危險，源武者進入都是炮灰，自己若進去闖蕩，一次大規模戰役就很容易戰死。
除非有飛天武者實力，否則，在那種大規模戰鬥中，個人是非常無力的。
聽起來，這個明墟星界，比較適合自己。
“你的生死闖蕩，明墟星界的武殿負責人將會給你進行係列評價。”海院長笑道：“若伱表現足夠優秀。”
“等回學校，學校會再為你準備一份厚禮！”
“也應該是學校在你畢業前，能為你準備的最重要禮物了。”
“難以用金錢衡量。”海院長並未直說是什麼：“至少，我是提供不了的。”
李源屏息。
海院長是飛天武者，都提供不了？會是什麼禮物？
天材地寶嗎？聽起來不像。
“算下來，距生死闖蕩還有一個半月，好好修煉。”
“生死闖蕩不看天賦，隻看實力。”海院長看著李源，忍不住道：“每多一分實力，在星界中存活希望便大一分。”
“希望你能活著回來見我。”
“是。”李源點頭。
……
回到彆墅後。
李源直接登錄了虛擬網絡，進入武道知網空間。
迅速的。
李源便搜索到三階技藝秘籍《星辰之意》。
二階秘籍多如繁星。
但三階秘籍數量就少多了，很少有重名的。
“看起來，這《星辰之意》並非單純的槍法秘籍，而是一種意境。”李源迅速閱覽了這門秘籍的簡介。
確認無誤。
購買！
“大一學生‘李源’，您的三階秘籍免費學習數量減1，剩餘額度2。”係統聲音響起：“剛購買的技藝秘籍，已發放至您的個人空間。”
……
個人空間內，李源認真聆聽著智能老師的講述。
“您是學習槍法。”
“因此，可以理解《星辰之意》乃是由《星辰槍法》終極奧妙‘星辰意境’的一種延伸。”
“模仿的，是天外星辰運轉之意。”
“可分為四重境界：身若星辰、星辰塵微、星河彙聚、星辰歸墟。”智能緩緩道：“若您已悟透《星辰槍法》，第一重境界‘身若星辰’應該能迅速入門。”
“關鍵是第二重‘星辰塵微’，一旦領悟第二重，便代表你達到了天人合一的門檻。”
嘩~
智能老師一揮手，他和李源腳下，直接化為了無儘星空場景。
遠處虛空中，是一顆顆幽暗星辰。
“看我。”智能老師輕聲道，他掌中不知何時已出現一杆長槍。
“嘩！”
一槍刺出，他整個人氣勢瞬間變了，恍恍惚惚間，李源隻覺一顆浩浩煌煌的星辰滾動起來……很玄妙的感覺。
隻是，李源又能感受到一些違和的虛幻感。
“虛擬網絡，終歸不是真實，對於五段技藝，隻能模擬出50%的真實效果。”
“這三階槍法，你最好是能請真正的五段高手，在交手中實戰感悟進步才是最快。”
……
11月19日下午，李源彆墅內。
地下武道室。
“這幾天，在虛擬網絡上修煉《星辰之意》，感覺怎麼樣？”黎陽笑道。
“差點意思。”李源搖頭道：“我還沒真正入門。”
“這是肯定的。”
“智能老師教導四段以下技藝，對善於學習的人來說效果更好。”黎陽笑道：“可一旦達到四段，智能老師的教導效果就要差一些。”
“五段技藝，隻能模擬50%效果。”
“像六段技藝，更是沒法模擬。”
“因此，虛擬網絡上的虛擬戰鬥，無論是各種考核，或是星空格鬥網，最高隻能出現五段圓滿技藝。”黎陽笑道：“像你現在已經是蝕日段位。”
“而武聖段位，一般五段圓滿技藝，便能達到了。”
李源恍然，這是他之前不知曉的。
但李源早有察覺，對他來說虛擬網絡作用正在急劇減少。
如星空格鬥網，他如今已達到蝕日段位，但每次進行段位匹配……都要很久。
能達到這個段位的高手，放眼全球數量都是銳減的。
武道修行，虛擬網絡終歸隻是輔助手段，越是強大越是要回歸現實。
“《星辰之意》我也曾琢磨過，但我的路數終歸略有不同。”黎陽道：“我會儘可能模擬，和你進行實戰。”
“戰鬥中，幫助你去儘量感受，最終還是讓你自己去悟。”
“天人合一，感悟天地自然，最終得靠你自己心靈突破，跨過這道至關重要的門檻。”黎陽鄭重道：“許多高級源武者被困在這種境界數十年都是常事。”
“是。”
……
就這樣。
從11月中旬後，李源技藝達到四段極限後，他的修行計劃又一次變化。
除日常修煉，基本不再參加公共的‘技藝課’，甚至連實戰訓練都改了。
改成由兩位正式老師，外加黎院長，輪流對他進行實戰訓練。
因為，普通源武者技藝太弱，實戰訓練對李源幫助太少。
必須技藝足夠強，才能對他形成壓迫，給他一定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