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自從收到曉光的那封信後,表麵上平平靜靜,張來水也沒有看出什麼異常。上課,吃飯,休息,晚上散一會兒步。隻是身體還是顯得有些弱,臉色有些蒼白。
每天晚上熄燈後,照例,宿舍裡的女生們會開個‘臥談會’,議論最多的自然是白馬公子的事。大家七嘴八舌,嘻嘻哈哈,白天不敢說的話,借著夜色,也無所顧忌了。
有女同學不經意間也會說起,‘’好久沒吃到小城寄來的瓜子了。‘’
女孩沒答腔,心裡卻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翻動起來,難受的要命。
其她女同學也紛紛插話,‘’是呀是呀,最近那臭小子表現很差,玉暉你要教育教育他。‘’
見女孩一直不答話,便有人疑疑惑惑的說,‘’玉暉,別是那小子變心了吧?‘’
女孩沒回答,隻是兩行淚水慢慢的流出,她很想放聲大哭一場,但咬著牙,一聲不吭。
天天張來水過來打飯,女孩也習慣了,宿舍裡的女同學也見怪不怪。同學之間,也紛紛傳著,兩個人談戀愛了。
張來水在家是老小,上麵有幾個哥哥姐姐。小時候,父母一大早上班了,也沒空管他們。
彆看在大城市,夫婦倆養一群孩子,日子也過得緊巴巴的。
張來水從小就知道,要想吃飽,除了手快臉皮厚,該溜須就溜須,該耍橫就耍橫,要不就得餓肚子。
成功地把曉光嚇退了,他又開始了第二步。
晚上男同學宿舍,閒得蛋疼的一幫子男生扯著扯著,便把話題扯到了女同學身上。
“哎,老張,你到底和那個龍玉暉好上沒有?”一個小個子同學問道。
“說啥呢?哥們兒出馬,哪個女的拿不下來?”
張來水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態。
“張哥,還就服你!連人家褲子你都幫著洗了!”另外一個同學酸不拉嘰的說道。
“臥槽!咋的?你懂個屁!”張來水有點臉紅。
宿舍裡幾個男生一陣子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