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臉喝的紅黑紅黑的,眯著眼說:‘’不管啊!誰管這閒事兒。‘’
‘’有個叫輔導員的老師也不管?‘’曉光又問。
‘’管個屁,我們輔導員自己還單身呢,天天往女生宿舍跑,挨個找女生談話!‘’
‘’彆的大學也不管?‘’
老黑樂壞了,大著嗓門說:‘’沒聽說,你沒看大個兒,大魚兒都在談呢,好像是大魚兒都談倆個了。‘’
正喝酒的大個兒,大魚兒聽見老黑在說他們,馬上反擊。
‘’彆聽老黑瞎扯,他自己談的比誰都多!‘’
老黑趕緊說:‘’多個屁!給好幾個女生寫了信,沒一個勒兒我的。‘’
大夥兒一聽,興致更高了,紛紛追問給誰寫信了。
曉光已經沒心思聽大家說笑了,人有點傻了,彆的大學都行,咋就玉兒學校說不行呢?那個輔導員的來信有問題吧?不會像老黑說的,他們老師自己想和玉兒談吧?
他現在可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孩,工作了一年,好多事情都會多想想背後的東西。
他斷定,一定是那個老師看上玉兒了,故意來信嚇唬自己。
他突然發現,自己就是個大傻瓜,天底下第一號的大傻子!
當時怎麼就不多找幾個人問問呢?就老老實實相信了,萬一不是這麼回事,……
曉光不敢再往下想了,本來想保護玉兒,現在看來,弄不好,玉兒將永遠不會原諒自己,自己也永遠失去玉兒。
越想越怕,越想越後悔,人呆呆地。
“曉光,咱哥倆喝一個!”老黑發現曉光一直不吭聲,連忙和他碰了一杯。
……
稀裡糊塗喝完酒,曉光醉眼朦朧的回到家中。洗洗臉,擦擦身子,上床睡下。但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而且越來越精神。
大學對於他來說,既神秘又神聖。玉兒的學校他去過,寬闊的草坪,參天的大樹,莊嚴肅穆的教學樓。湖泊,石凳,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