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閒,七情六欲就壓不住了,心裡老有幾縷火苗往上竄,玉兒又開始在腦袋裡鮮活了。真想請個假去看玉兒。
心裡一長草,這畫就畫不下去了,便沒話找話跟武姐閒聊:“師傅,你說範小文最近咋沒來呢?”
“放心,就要來了,不來就不是她範小文了!”
“師父,你這麼有把握?”
“那是個要做大事的人,心大的很。曉光,你怎麼打算啊?”
“我倒是想出去闖闖,這陣子我們幾個同學又聚了幾次,都覺得沒啥乾頭。”
“你想乾啥?”
“我跟廣州同學老黑聯係了,不行我去廣州倒點東西回來賣,實在不行,去廣州找個工廠打工,長長見識。”
武姐看了會兒曉光,嫣然一笑:“你這孩子,蔫壞蔫壞的。看你天天老老實實在這寫呀畫的,原來後路都想好了。”
曉光眼一眯,嘻嘻笑著也不出聲。他也不是留後路,廠子都這樣了,乾不乾能咋地!
他聽老黑講過了,南下的火車都是打工的,聽說工資還不低,比當官的掙得還多。
武姐接著嘮嘮叨叨的說:“就你這兒蔫壞蔫壞的樣,還挺招人稀罕,還特彆有女人緣。我看你這輩子命犯桃花,不知道要害了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