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擠眉弄眼的一副我懂的神情。
玉兒也聽到了點風聲,笑笑,並不在意,她心裡始終是那個黑黑瘦瘦的男孩占著。
錄像廳生意好,王小六的旁邊又開了兩家,但來看的人不多,很多學生還是來張來水這買票。
可好景不長,派出所接到群眾舉報,說王小六錄像廳放黃色錄像,還有人在裡麵搞淫穢活動。
派出所立馬封了王小六的錄像廳,查到幾盤黃色錄像帶,王小六被帶去派出所問話,警察又順藤摸瓜,查到張來水這幫人幫著賣票,也一個個叫去派出所錄口供。並警告張來水他們,一旦查實,會把材料轉到學校,由校方處理。
張來水徹底慌了,他身上的處分還沒撒銷,要是再來一個處分,就隻能開除學籍了。連忙找到了輔導員楊老師,賭咒發誓,哭哭啼啼的說,絕對不知道放黃色錄像的事,就是朋友幫忙賣票,賺點生活費。楊老師表示理解,但還要看派出所的處理結果。
張來水提心吊膽的過了兩天,突然想到了玉兒,趕緊來找玉兒,又把他跟楊老師說的重複了一遍。
玉兒奇怪,說:‘’找我有什麼用,也幫不了你啊。‘’
張來水趕緊說:“你爸那個部門可不是一般部門,警察也聽他們的。這事隻有你能幫我。要不我就被開除了。”說完,淚流滿麵。
玉兒心一軟,說:“周六我回家問問吧!”
周六玉兒回家,把事情跟父母說了,希望父母找找人說個情,彆真的讓學校開除了。玉兒父親眉頭皺了半天,開口說:“小暉,那個姓張的同學我見過,聽你媽說也老來咱家,這個事我幫他一把,錄像廳那個小老板我就不管了。今後這個姓張的你少來往,爸總覺得他有點滑頭。”
過了幾天,派出所處理結果出來了,王小六錄像廳停業整頓,沒收非法所得。張來水幾個學生隻是賣票,不做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