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了幾天,還是去找派出所所長,把情況一說,所長一臉無奈的說:
“局裡剛開過會,確實是有幾個流竄犯過來了。人家去你哪裡,說不準真有啥線索。唉!誰讓你那兒一天三教九流的,啥人都有!不查你查誰。”
曹黑子都想哭了,硬著頭皮說:“我的所長大哥,彆繞了!你直說吧!”
“範家那店我也了解了一下,直接損失一萬多,這幾天不開板,也損失了好幾千,我看,這仇越來越大了。”
曹黑子想了半天,說道:“大哥,你給說合說合吧,今後我拿他範家當朋友,絕不再為難他們。我兄弟的醫藥費我也不要了,她的店損失多少?開個價?”
想明白了,曹黑子又開始光棍了。所長把曹黑子的意思轉給了小文二哥,小文二哥問所長咋辦好,所長隻是意味深長地說了句:“兄弟,不到時候啊!”
小文聽了二哥的話,暫時吃點虧不要緊,彆把錢看太重,眼光放長遠點。
於是,小文也很光棍地表示,願意交曹黑子這個朋友,以前的一筆勾銷。
話漂漂亮亮的說完了,曉光和尹三兒也回來了,可打開門一看,武姐和小文眼淚都出來了。
滿地的亂衣服,碎玻璃,桌子腿,衣服架等等亂七八糟的凍在冰裡。
武姐嗚嗚咽咽地埋怨曉光和尹三兒不懂事,當時忍忍也不至於這樣。小文連連勸武姐,不怨他們,人家是對著咱們店來的。
忙亂了幾天,總算把屋子清理好,又請人修好玻璃窗,暖氣片等。東西重新布置了一番,準備營業。
小文把幾個人叫在一起,認認真真的說:“這次,咱們吃了不小的虧,前前後後,裡裡外外差不多損失了一萬大幾。曉光和三兒還挨了打。但這不算什麼,有人想讓咱們趴下,想看咱們笑話,咱就不讓他得逞。”
“行,姐你說咋辦?”曉光心裡憋屈,搶先說。
“曉光,那你先說說,姐聽聽。”
“姐,咱學學廣州人做生意,見利就走,先把市場占了,不給他們留什麼機會。”
“我也這麼想的,原來我都不願意搭理他們,這回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