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光的傷差不多好了,玉兒來信告訴他,打他的那幫人已經被勞動教養了。
曉光心裡雖然舒服點,但總是有些不舒服。自己離開了學校,出來工作也就二年不到,可卻莫名其妙的挨了二頓打,尤其盛京這次,肋骨骨折,人又昏迷了幾個小時。
他心裡不禁有一股惡氣在徘徊,一直出不去。
俗話說,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他覺得,好多事情不能忍了,也沒必要忍。
都是一個肩膀頂著個腦袋,誰怕誰呀?
他不想欺負彆人,但也不能隨便被人欺負。
黃大腦袋他們開車搞運輸也是莫名的被砸被打,要不是有人廢了曹黑子,還不知道後麵如何呢?
既然這樣,還不如兄弟幾個合在一起,誰敢欺負,堅決打回去。
想著想著,曉光的心理發生了變化,他本來是個挺老實的人,可現在不一樣了。
今天剛上班沒多久,小鳳偷偷的跑來告訴他,龔麗萍昨天被人打了。
曉光一聽,趕緊往稅務所跑。
到了稅務所,就見龔麗萍坐在辦公桌邊,臉色似乎不太好看,所裡另外兩個人圍左她旁邊在說著什麼。
“麗萍,沒什麼事吧?”曉光急急忙忙地問。
“沒事,那家夥沒敢下死手。”龔麗萍儘量裝做毫不在意的樣子。
“沒事就好,打你那個家夥認識嗎?
“不認識,但估計也是常來擺攤的。”
“好,這事兒沒完,我去找他。”曉光憤憤不平的說。
“沒事,你回去上班吧!”
“要不要我告訴老黑一聲?”
“不用,關他啥事。”龔麗萍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