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來水好久沒來找過她,聽說天天跟楊老師練氣功。有時上課時碰見,張來水乜不像以前那樣過來獻殷勤,似乎有意躲著她。
‘’張來水,一定是他!‘’,玉兒突然想通了,她沒什麼證據,隻是一種直覺。
但她知道,這個直覺是對的,錯不了。
當初,她問過曉光,為什麼寫了一封分手信?
曉光告訴她,有人冒充楊老師寫了一封信給他,告訴他學校不準談戀愛,否則要給予處分。他是為了不連累她,才寫了那封信。
玉兒當時都傻了,她讓曉光拿信給她看看,曉光告訴她,信撕碎扔掉了。因為他當時人都快瘋了,根本不敢再看那封信。
從上大學和張來水有過接觸,她就覺得張來水的內心看不透,特彆是那次錄像事件後,爸爸也曾警告過她,張來水不能做朋友。
她不想去找張來水理論什麼,隻是內心深處升起一股濃濃的厭惡感。
她現在看見張來水的身影,就覺得特彆的不舒服,連多看一眼都不想看。
上課時不免碰上,她都是頭一扭,裝做沒看見。
張來水不知道是不是練習氣功的原因,感覺挺敏銳的,知道玉兒開始討厭他了。
不過,他現在人成熟了不少,不會輕易衝動了。
心裡很惱火,也很憤怒,但他忍著,忍著。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張來水要得到的東西,必須得到。否則,寧願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