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辰魔將本想利用厚土印封住那隻手臂,卻不料,此時的魔印竟然意外失靈,握在其腳上的手掌也沒有因此結上土殼。稍事沉吟之後,他才終於恍然領悟,那包裹在手臂上的大量泥土竟然成為了九幽魔姬的天然鎧甲,使之避過了厚土印的威力,無法令泥土在其身上蔓延結塊。而更要命的是,因為厚土印發動的緣故,位於外邊的其它魔將亦是不敢貿然行動,隻能遠遠觀望裡麵的戰局。
“不行!壬辰那家夥要撐不住了,我進去助他一臂之力!”
此刻,剛剛恢複了一些體力的甲申魔將,拿著自己那柄迸裂的火仙劍,顯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然而這時候另一邊的癸醜魔將堪堞趕到,伸手將他攔下,並道:“你是不是腦袋糊塗了。厚土印發動的時候,除了他壬辰之外,任何人進入其中都會被那詛咒泥土附體,包括你我,就連魔君大人也不例外。”
甲申魔將愣了一下,接著用力跺了下腳,怒道:“這可怎麼辦,我們總不能看著他就這麼敗下陣來吧?”
“不用怕,還有我!”
順著聲音,二人一同朝另一側看去,隻見滿臉泥土的庚寅魔將再次站到二人的跟前,而手裡的那把生息輪,居然已經恢複到原本的大小。看到這種情況的癸醜魔將略逞嘲諷的意味道:“呦,我們的庚寅魔將終於睡醒了,你不說話,我還以為你早就退場了呢!”
被一個女人這般當眾羞辱,庚寅魔將臉頰登時漲紅起來,強忍著心中的怒意,接著道:“若不是怕傷了生息輪的根基,我又怎會敗在他一個九幽魔姬的手上。不過也多虧他體內的魔力,竟讓我受傷的身體再次恢複如初,甚至修為比來之前還要強大一點,這可真是因禍奪福。”
癸醜魔將冷笑道:“呦,挨打還能提升功力修為,你可真是我讓羨慕死了。若是我有這般能耐,以後也就不必起早貪黑地拚命練功,找幾個年輕體壯的小夥,整天圍著我打就行了。”
“你!癸醜,你彆欺人太甚!”
經對方三番二次的言語挑釁,庚寅這邊有些忍耐不住,欲要發作。而夾在中間的甲申魔將見情況不妙,趕緊講和道:“好了好了,都是同僚,說兩句就算了,不要往心裡去。眼睛的當務之急是進到裡麵,與壬辰一起將九幽魔姬製住,否則這裡的事情傳出去,非但我們四個名譽不保,主連魔君大人也要跟著一起蒙羞。”
癸醜點點頭道:“是了,還是甲申大哥說得對。庚寅,你不是說你有方法麼,小妹這邊可等著你大顯身手呢!”
將二人的目光一齊落在自己的身上,庚寅苦笑了一下,當即舉起飛輪,聲色俱厲道:“瞧好吧!”
一邊是腳踝被抓,無法移動,一邊是厚土印無法對地下之人發揮威力,雙重困局之下,壬辰魔將的臉上漸漸生出汗珠,而且臉色也變得慘白一片,再無從前血色。
“你這又是何苦呢!就算你能殺了我,外麵還有三個修為與我相當的魔將,你能逃過他們的聯手追捕麼?更何況,在仙靈都之中,還有鬥軍大人在那裡坐鎮,隻要我們這邊發出信號,大人他便會在第一時間趕到這裡,到時,無論是你還是這小子,隻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