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副將,你沒事吧?”
見陸升再次現身,張懷激動地來到跟前,檢查對方身上的傷情。而對此,陸升卻是不屑一顧,輕輕揮手令其退下:“這點小傷無妨。不過,你這家夥好大的膽子,居然還敢回來,你就不怕我一劍殺了你?”
霍重尷尬地笑了笑,卻並沒有回話。
“還有你,據我所知,人皇手下有四季戰將,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裡麵的冬將許冰吧!”
“嗬嗬,沒想到你居然還知道我的名號,這樣反而省事了不少。此次潛入蓬萊大陸之前,我曾和他們打賭,要將你生擒回皇城之中。之前我還擔心你在下麵會被凍死,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陸升冷笑道:“你不隻是多慮了,更高看了自己的掌力。之前我身體抱恙,無法與你全力對戰。現在好了,我已恢複正常,現在我們可以放手一搏了。”
“嗬嗬,你要與我一戰,後麵那小子也要和我較量。怎麼,你們想用車輪戰來消耗我嗎?”
霍重笑道:“你彆誤會,他是他,我是我。不過,既然是我先與你定下的約定,那理應我第一個上場。許凍是吧,接招!”
“嗬嗬,不自量力!”
另看霍重人高馬大,長相憨厚,但動起手來卻是異常婁活,就連一旁的張懷都自歎不如。,而身為太一門弟子的他,隊了平日裡的正常修煉之外,還會額外進行力量訓練,以至於現在失也,施力之強,遠超同齡修士,就連那些道行深厚的老字輩都有許多不如他。
反觀許冰,仗著自己有奇功傍身,麵對霍得的猛烈攻勢,竟能輕鬆避過,不緩不急。饒是對方力氣略勝自己一籌,但其它方麵卻遠遠不及自己。趁著一個錯身的工夫,許凍攥起一手,自腋下豁然出掌。掌力剽悍,硬是將那高大的身影打得飛了出去。霍重狼狽起身,轉頭一看,隻見自己左側的肩胛骨上赫然出現了一枚冰藍色的掌印,而被擊中的部分非但沒疼痛感,甚至連一絲知覺都不剩了。
“不用看了,剛才的一掌,我已經將你的左膀經脈暫時封印了。彆說是挨打,就是把它整條砍下來,你也不會有絲毫痛覺。怎麼樣,玄陰掌的滋味還不錯吧!”
“嗬嗬,不外如是!”
說著,霍重長嘯一聲,刹那間,一股股氣勁接連自體內流經手臂上的數枚穴道,砰然激出。而本來已經無法活動的手臂,此時已經恢複正常,試卷活動了幾下,確定沒有暗病之後,霍重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什麼!你居然靠自己的力量逼出了我的玄陰掌勁,這怎麼可能,你究竟是什麼人!”
許凍自出道到現在也有十餘載的時間,期間所遇高手民有幾十名。但這些人之中,至今還沒有一個能從他的玄陰掌下幸免,如果不是他抱著“免傷和氣”的原則,恐怕天底下又要多幾個獨臂劍客,跛腳老道了。
“嗬嗬,你的玄陰掌對於聖堂修士確實棘手了一些,但對於我們太一門的門人來講,卻是再簡單不過。從入門初期,師父就會傳授我們移穴衝穴之法,以來應對將來行走江湖之時可能遇到的突發情況。好了,廢話不多說,咱們繼續吧!”
由於玄陰掌的“冰封”特性受製,原本穩占上風的許冰,竟然漸漸被追趕了上來。而霍重是怎麼了,在連番的激戰當中,竟然愈來愈勇,手上的力道也是絲毫未減。此刻,於一旁觀戰的張懷,不禁低聲對旁邊的陸升小心道:“這小子到底使的什麼功法,內息竟然如此綿長,不知陸副將是不是知道其中的玄機?”
稍事思索之後,陸升微笑著頷首道:“他若不是自報家門的話,我一時之間還想不起來。太一門除了是一個傳統的超級門派之外,平日裡還會進行大量的藥品煉製工作。你看那小子麵色潮紅,混身青筋暴起,一看就是吞服了猛藥之後的特殊反應。依我看,他正是服用了太一門的獨家秘藥,如此才獲得了這般堪稱奇跡的武力,甚至連許冰都有些招架不住。”
“哦?天底之下居然還有如此奇藥,如果咱們能想辦法搞到一此,接下來對戰初升大陸,豈不是勝算更大?”
陸升擰頭看向身旁的張懷,後者先是愣了愣神,而後才不好意思道:“怎麼了,陸副將有什麼話要說?”
枉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糊塗。這所謂的猛藥,無論再怎麼強大,無非就是喚醒體內未來得及啟用的部分力量,以做急用。換言之,這種行為根本就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而一旦這個過程達到極限,那麼吞食藥物的人便會枯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