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他!”
雖然明說對方的身份,但那人立即明白了同伴的意思,當即震怒道:“那小子怎麼如此不識好歹,若不是看在他與我魔界有所關聯的話,本座本就將他做成乾屍了。可是,你這傷就這麼放任下去不管也不是辦法,我看還是去外麵找個郎中過來,好好瞧瞧吧!”
洞壁旁的重傷者擺手道:“算了。現在鎮上已經因為你的事情鬨得沸沸揚揚,現在過去請大夫,無異於自投羅網。就算眼下此地沒有其它高手,但也不能排隊周圍其它地方會往這裡調派強者的可能。畢竟,現在的你距離魔功大成還有一段距離,現在貿然開戰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那人說完之後,緊接著又喘了幾口粗氣,以來緩解身上的劇痛。邊上,向來不可不世的神由魔君雙拳攥握,恨不得將那凶手碎屍萬段。
“你們這些叛徒,當初若不是你們投敵判族,我神由魔君又怎會一夜之間一敗塗地?此次前來,除了吸食你們體內尚未退化的魔血之外,更大的目的就是要讓你們為當年的背叛付出應有的代價!你們這些人瞧好了,等我魔力重回巔峰之際,就是你們一眾魂飛魄散之時!”
皇城之中,經過清崖子的精湛醫術,以及太一神水的奧妙之力,此前被霍重打傷的公孫劍已經幾乎完全恢複,原本廢掉的手指如今也已恢複基本機能,剩下的就隻能等待時間的療愈。
“哈哈哈哈!太一神水果真是命不虛傳,沒相屋這麼快,小徒的身體就已經恢複了七八成。你放心,以後太一門有的到老朽的地方儘管開口,隻要做昨得的,絕對鼎力相助。”
清崖子朗笑幾聲,隨即恭敬道:“劍聖言重了,能為您排憂解難,那是在下榮幸,同樣也是我太一門的榮幸。這點小事不足掛齒。”
劍聖打量了一下麵前的清崖子,遲疑了片刻之後,忽道:“可道友這副樣子,貌似真的有事相求?”
“啊……哈哈,劍聖目力過人,觀察入微,非常人能比,今日得見,果真非凡。不錯,其實在下有一點私心,想要征求劍聖您的同意?”
說到這裡,清崖子回頭看向門口處,淡淡道:“彆在外麵侯著了,進來吧!”
劍聖抬頭一看,一個身材修長,長相俊美的年輕男子緩步進到大堂之上,劍聖與之對視的第一眼間,便以其無上劍道所化的意劍,驟然襲向對麵的年輕人。然而,後者麵對劍聖這一劍,居然並不慌亂,甚至還顯得遊刃有餘,那看不見摸不著,但卻能殺人取命的意劍已然臨近他的跟前,就在這個時候,他不緊不慢地低了下頭,輕鬆讓開了那一記看似致命的劍招。看到這一幕的清崖子先是為之怔,而後才開口嗔怪道:“不自量力的東西,劍聖大人若想殺你,你還有躲過去的份兒?還不過來向大人跪拜!”
聽到這裡,年輕人快步兩步,撩衣跪倒,神情莊重道:“晚輩吳帥,見過劍聖大人。”
“吳帥?戰神吳家的年輕一代麼?嗬嗬,有點意思。”
吃過早飯,孫無憂與王小薛坐在路邊攤旁,享受著難得的閒暇時間。後者用剛買的新衣服,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一臉好奇道:“喂,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有了昨天的經曆,我想無論是那神由魔君,還是與你交手的神秘人,恐怕都不會輕易露麵了吧!”
孫無憂沉吟片刻,緩緩道:“嚴格來講,昨夜那一戰,是我輸了,而且輸得十分徹底。然而,就是到了現在,我都沒有想明白,那個家夥究竟用了什麼奇招,竟能讓我在一瞬之間失去反抗之力,甚至邊意識乃至魂魄,都被其玩弄於股掌之中。說實話,下次若是再遇見他的話,恐怕輸的那個人還是我!”
王小薛翻了個白眼,不以為然道:“我倒不這麼看。至少是我親眼所見,那個家夥同樣受了不輕的傷,所以才會那麼慌張地中途逃走。否則按照他們之前的辦事風格,一定不會留下活口的。”
聽到這裡,孫無憂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微微皺眉道:“這……這是什麼味道,你睡著的時候你有在我身上塗抹過香粉麼?”
王小薛壞笑道:“香粉沒有,老子的腳底灰泥你要不要?”
孫無憂仔細嗅了自己的指尖,滿臉疑惑道:“那這味道又該如何解釋,難道是我昏迷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哪位姑娘的身上?”
“哎哎哎,彆想姑娘了,快看那裡!”
說著,王小薛伸手指向對麵的待道旁邊,孫無憂順勢看去,一個衣著講究的年輕女人從遠方款款走來,所過之處,男人不為對其投以目光,心弛神往之間,連自己眼下要做的事情都忘得一乾二淨。見孫無憂看得業已出神,一旁的王小薛忽然道:“你瞧好吧,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