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巨翼體型過大,在這種相對窄小的空間之中,樊棲羽極難發揮全部實力,所以揮起的翅膀,力量也是十分有限,雖然將對方罩中,卻未能將其真正截住,對方隻是稍一彎腰,便從下麵的空隙之中成功鑽了出去。看此情形,恨得牙根癢癢的樊棲羽怒斥一聲,隻得繼續緊追下去。
“傻丫頭,光顧著追我有什麼用,你的同伴要被一網打儘了!”
“什麼!”
不等樊棲羽回頭,一心都在追擊之中的樊棲羽忽然腳下一空,整個人都隨之向下墜墜過去。好不容易抓到一塊凸起的岩石,勉強穩住身形,抬頭向上望去,剛要施法離開這個深坑。誰知這個時候,先前“盜寶”的那人已經折返回來,笑眯眯地站在坑邊,大模大樣道:“你就是樊棲羽吧,和贏山大人說的一模一樣。”
“你……你是誰,和妖贏山是什麼關係?”
“我和他?嘿嘿,那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可不能告訴你。多謝你的斥臬,我這就將它帶走了。你可不要輕舉妄動,這是我事先特意挖好的陷阱,隻要你的身體稍有挪動,豎井四周的碎石便會相繼跌落,到時就算砸不死你,也能讓你長埋於此。好了,我還有其它的事情,有緣再見吧!”
“哎,你回來,把斥臬還給我!”
“該死,哈德瑪,你再努力一下,馬上就能出來了。你這家夥怎麼這麼不長記性,第一次也就算了,如今居然又中了那家夥的圈套,這該死的甲衣可真是難纏啊!”
之前混戰的戰場之上,孿雙與哈德瑪正在與另一名星河境高手星璨衣進行著殊死搏鬥。然而,不同於嚴虎口那邊的拳拳到肉,這邊的畫麵倒是顯得和諧得多,沒有大開大合的招式,也不骨刀光劍影的過癮情節,孿哈二人並排地站著一起,後者身上所穿的,正是星璨衣的“本尊”,也就是無件無縫神甲衣。因為受神甲所迫,如今的哈德瑪又一次陷入到巨大的被動之中,雖然比起上一次有了些經驗,不至於毫無反抗之力,但一刻不脫下身上的甲衣,一刻便無法發揮原有的實力,這種憋屈的感覺比殺了他還難受。
“來!孿雙,快動手。把我的腦袋砍下來,我看這破鎧甲還能奈我何?”
孿雙陰沉道:“少在那裡胡說八道,砍了頭,你還怎麼活!我說了,彆著急,我來想辦法撬動這件甲衣。”
哈德瑪一臉哭相道:“該試的方法都試了,到頭來還不是原地踏步?我已經受夠眼下的情形了,就算死,我也要死得舒心,絕對不當敵人的傀儡。”
“哈哈哈,好有骨氣,我喜歡。不過,就算你自戕了,我也照樣可以毫發無損,大不了再找個身體寄宿一下,於我而言沒多少區彆。不過,。我星璨衣最喜歡看彆人反目成仇、自相殘殺。要不你死之前,讓我看一出好戲?”
神甲之中的聲音剛一停下,哈德瑪的身體突然站得筆直,對麵的孿雙甚至能夠聽到對方脊椎因為過度用力,發出的“咯咯”怪響,好像都時都有折斷的可能。
“哈德瑪,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已經……”
“不好!這家夥的力量比起先前又強大了不少,我有些製不住了。不行,他想利用我的身體去攻擊你,快從那裡閃開!”
一言說罷,哈德瑪飛身迎上,眨眼之間七拳三拳加上數記鞭踢已經招呼過來。孿雙四眼之中忽然放射出數股寒光,地上散落的石子登時擁有了力量,並接連不斷地砸向哈德瑪的身體,企圖以此來削減對方的氣場。
“再快點,再用力一點。這種程度的招式打在身與搔癢有什麼區彆,看我的!”
說話之間,星璨衣借用哈德瑪的身體,接連使出淩厲招式,直取孿雙身前要害。後者被其一連點中數道大穴,體內真氣運轉登時停滯不暢,幾欲窒息。星璨衣見要機會難得,當即乘勝追擊,指尖隨即浮起一股淡淡的幽光,正是加持了劍氣之後的星之掌劍。
“看好了,這可是我的獨門劍法,我為它取名為‘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