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盈回到房間,看見坐在房中的母親趙若蘭。
“媽,今天的蘇錚怪怪的。”蘇盈嘀咕了一聲,“往常他看見我就怕的要命,今天竟然直視著我。”
趙若蘭手中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唇角邪佞地勾著,“嗬,那賤人的兒子。”
一個月前盛世樂園大火後,她和蘇盈在新聞上挨個尋找死亡名單上的名字。
可惜,死了上百號人,卻沒有“蘇錚”這個名字!
最可氣的是,她還查到蘇錚去了M國,去見了小姨。
不過……
既然現在回來了,她照樣可以把那賤人的兒子玩死!
……
顧離看了一圈整個屋子裡的裝潢,嫌棄地皺眉。
色調單調,家具簡單,與外觀的大彆墅格調完全不符。
她讓劉管家把行李箱放下後,便走到了哥哥的書桌前坐下。
哥哥其實並不住在這兒。
兩年前哥哥剛剛踩著分數線考進A大的藝術係,便在A大附近租了公寓,哥哥一直都住在那兒。
她隨手摸了摸自己的短發。
這是出發前她自己動手剪短的發。
取下墨鏡,她又看了一眼鏡中自己左眼角下的一道疤痕,她是照著哥哥的形象貼上的。
這是哥哥小時候被蘇鴻用破碎的玻璃片劃傷的,當時傷口深到可見骨頭。
此刻的疤痕,自然是她用特殊材料貼上的。
聽小姨說,當年母親臨產時,在醫院命懸一線,可蘇鴻,卻去會小三而把待產的妻子丟在醫院裡。
龍鳳胎生下後,顧離的身體十分虛弱,若不好好養育肯定會死。母親想到蘇鴻的狠心,才將她交給了小姨帶到M國去撫養。
並且,母親還騙蘇鴻,說隻生了一個兒子。
至此,蘇鴻根本不知道他還有個女兒顧離。
顧離看向床頭櫃上哥哥的相片,眼神如刀。
蘇家的渣渣們,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