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
……
胡古月取了江晚笙的外套,追出門,聽到江晚笙對記者說的話,她’噗嗤’笑起來,感覺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她總是忘記,這家夥內心有多強大。
她隔著玻璃看著門外的江晚笙,不過才二十歲的小姑娘,鋒芒正盛的年紀,每次遇到事情比她都要冷靜沉著許多。
從來都是不慌不忙。
到底什麼樣的成長環境才磨礪出來這樣強大的內心?
酒勁來了,江晚笙其實沒感覺有多冷的,但胡古月把外套披到她身上的瞬間,她還是渾身一暖。
轉頭看到胡古月,她臉上的冷色稍稍退了幾分,“如果明光成找你,你就答應了。”
淡淡的語氣,沒有情緒。
胡古月詫異,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要去創藝?”
之前明光成開了那麼多條件,每天去她家門口等她,她都沒同意,今天明光成這那樣當眾羞辱,她反而妥協了。
胡古月覺得以自己對江晚笙的了解,妥協是不太可能的。
絕對不可能的,她看人不會看錯。
就比如至今她還是覺得江晚笙可以在娛樂圈裡打下一片天地。
也有可能是她的執念吧。
……
雲山彆墅這邊,暮色將至。
昨天打掃乾淨的院子,今天管家就喊人來鬆土,院子裡現在寸草沒有,連所有的擺設都弄走了,顯得非常遼闊。
容奕今天一大早就來了,就坐在二樓陽台看著工人們鬆土,這會兒工人們都走了,他回頭問在書房裡整理文件的蘇朝遇,“阿遇,你這院子打算重點什麼?”
蘇朝遇想都沒想回他:“瓜子。”
“啥?”
容奕扭頭轉身,蘇朝遇人已經出來了。
他垂眸冷漠的瞥了眼容奕,“你耳聾?”
腳步靠近欄杆,看著樓下院子。
容奕不能理解蘇朝遇為什麼要在院子裡種瓜子,“你打算高點農產品副業?”
他要說種欣賞的向日葵花,他也能理解,可他說的是瓜子。
證明目的就是為了瓜子,不是花。
蘇朝遇蹙眉,有點不耐煩了,“沒什麼事你趕緊滾。”
他斜了容奕一眼。
彎腰,雙手伏在欄杆上。
容奕歎氣,“哎,我等了一天的摩托車,酒喝了多了,應該是來不了了。”
掃興!
蘇朝遇冷哼,“她不想要腿了。”
他一雙狹長的眼眸微眯,目光投向院子外麵,下山的路。
容奕本來想走了的,聽到蘇朝遇這話,他又來了興致,“她今天要是不送來,你真能把她腿打斷了不成?”
話音未落,遠處傳來的摩托車聲音,驚呆了他俊秀的麵容。
他瞪眼。
隻見那幽靜的山路上,白色的摩托車雷鳴電閃一般的速度往這邊開來,直到院子門口才降了速度。
女孩穿著黑色過膝長靴,米色的毛呢大衣,頭盔壓住了她的長發,遮住了她好看的臉。
車子暢通無阻的進了院子,到門口穩穩地停下,女子一隻腳著地,另一條腿抬起瀟灑的下車。
摘下頭盔。
容奕看著江晚笙,驚訝的有點出神。
“我說這丫頭真的是讓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