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忙的跟蘇朝遇打了聲招呼,立馬就跑走了。
一口氣跑出酒店大門。
清風迎上來,“江小姐你要去哪,我送你。”
江晚笙知道是蘇朝遇打電話通知她了。
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清風,“不用了。”
立馬奔向路口,伸手攔過路的空出租車。
雖然著急趕過去,但她還不想讓蘇朝遇知道她接手那小酒吧的事情,他還不清楚蘇朝遇跟那個酒吧……跟梁晨,是什麼關係,他們之間有什麼故事。
那天蘇朝遇一個人過去,一個人坐在那喝酒,是緬懷也好,是惆悵也好,總歸是有故事的。
他那天叮囑她不要再去了,她擔心他知道後,會阻礙她進行。
等塵埃落定,也就不怕節外生枝了。
蘇朝遇也跟著江晚笙後麵出酒店,看到江晚笙上出租車走了。
他皺眉問正著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清風,“什麼事?”
清風回道:“還是那幾個流氓,又去小酒吧了。”
蘇朝遇聞言,眼神和臉色都深沉起來,像是晴空突然被一層烏雲覆蓋,整個人被陰霾籠罩。
……
夜晚的小小巷子鴉雀無聲,寂靜的讓人心裡發慌。
江晚笙每次晚上到這裡,都會回想一遍蘇朝遇在這裡把幾個人打到差點爆腦漿的畫麵。
她速跑到酒吧門口,衝進去。
一眼看到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江晚笙認識其中一個,是那天晚上來過的那個帶頭人,很壯實。
另外兩個是陌生的麵孔。
猴子和他的朋友麵對那三個男人,看上去明顯弱勢。
見江晚笙來了,猴子眼睛一亮,“晚姐。”
立馬有了安全感。
大家都順著猴子的目光看向江晚笙。
江晚笙戴著鴨舌帽和口罩,從上到下一身黑。
長頭發沒紮,被帽子壓的服服帖帖的。
那幾個混混看到江晚笙,上下打量,為首的男人開口輕浮,“兩個大男人我們都不怕,來個小娘們,送來給我們玩的嗎?”
他腳步往江晚笙跟前走。
猴子怕江晚笙吃虧,趕緊攔在江晚笙麵前,“你這老癩蛤蟆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
他身手其實還不如江晚笙一半,但這種保護是作為朋友,作為男人的本能。
仔細看,男人右臉上一條刀疤,不是那麼明顯,但麵目可憎。
他看到猴子,臉色秒變,“嘿,臭小子,來了個女人給你仗膽了是吧。”
他伸手要揪猴子衣領。
江晚笙抬手,半路截住了男人的手腕。
男人吃驚的表情,望著江晚笙。
因為江晚笙真的一下子接住了他的手,把他給控製住了。
江晚笙甩開男人的手,眼神冰冷,“說話就說話,不要隨隨便便動手,這裡的每一樣東西現在都是我的了,砸壞了一樣都要你們十倍賠償。”
冷冷的警告,麵對幾個壯漢,她絲毫不顯畏懼。
男人也意識到這個小姑娘不好惹,惱怒起來,“這整個酒吧都是老子的,現在你們鳩占鵲巢,還敢讓我賠償?”
江晚笙沒理會他,低聲問猴子,“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