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下真沒咱們什麼事了。”葉茗時說,“各回各家吧。”
“木槿,你的嗓子不要拖了,我給你新開了一個方子,你按方吃藥,彆把嗓子弄壞了。”葉醫生說。
木槿點頭。
葉茗時卻道:“爸,你做這些都多餘,瑾二什麼時候吃過藥?藥方我也沒少給他開,就差端著勺子喂他嘴裡了,你放心,他鐵打的,就讓他拖吧。”
葉醫生沒接話,留下了藥方,拿了藥箱,慢慢往出走,“對了,有件事你們搞錯了,久小姐她應該是久雲池的姐姐,不是妹妹。”
葉茗時頓了一下,摸著下巴道:“這還真有點意思。”隨即又道:“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爸,你對貓貓怎麼那麼客氣?”
葉醫生道:“因為我吃的鹽比你多。”
“嘿,還賣關子。”葉茗時道。
人都走了,客廳安靜下來。
木槿靠在沙發上,仰著頭,修長的脖頸暴露出來,那個新鮮的牙印就更清楚了。
他微微眯著眼睛,看著水晶吊燈把燈光切的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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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久雲池已經帶著貓貓回了家,他正要刷指紋的時候,麵前的門卻忽然開了!
“大哥?”久夜白驚訝的喊了一聲,隨後立即看向他懷裡抱著的人,“貓貓!”
“讓開。”久雲池說。
久夜白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匆忙讓開,一路跟著久雲池上樓,眼神盯著沉睡的貓貓,“這是怎麼了?貓貓她出什麼事了?大哥你在哪找到她的?她怎麼睡這麼沉?”
他問了這麼多,久雲池一個都沒回答。
直到把貓貓放在她臥室的床上,久夜白在那給她蓋好被子,又調試了室內的溫度,然後跑到衛生間,水聲嘩啦啦的響了一會,就見他拿著沾濕的毛巾出來。
笨手笨腳的給貓貓擦了擦臉和手,然後站在那想著,還是再找個女傭?他一大老爺們,太不方便了。
久雲池西服穿的一絲不苟,與臥室裡舒適的氣氛格格不入,他慢慢觀察了這個房間,包括衣櫃,最後,視線落在了久夜白身上。
而久夜白是慢了幾拍才察覺到身後那強烈的存在感的!
他頓時回頭,乾笑著喊了一聲,“大哥。”
“貓貓是誰?”久雲池問道,一雙跟久夜白如出一轍的眼睛,卻是全然不同的氣場,怎麼都不可能混淆。
久夜白是張揚的,天大地大老子最大。
久雲池卻是冰封的,在一片隻有霜雪的世界裡,他是王。
久雲池隻比久夜白大兩歲,可他已經是公司的總裁,近五年來,他接手公司之後,帶領公司開疆拓土,一個又一個開創性的決策,讓公司在同行業裡以十分凶悍的姿態殺出。
以至於現在,久雲池的名字在京市已經叫的很響。
兩歲之差,可等級壓製也太大了些,久夜白見到他爸都是無法無天的,惟獨大哥,他見著就慫。
久夜白飛快道:“這不是貓貓麼?哦,大哥,久心甜改名字了,她現在叫久貓貓。”
久雲池盯著他,“我書房的……”
不等他說完,久夜白就緊張的打斷,“大哥!貓貓這幾天腿不方便,在家裡太悶所以才借用了你的書房,你放心,我回頭讓人把三樓的閣樓收拾出來,給她單獨修一個書房,不會再占用你的地方了。”
久雲池看著緊張的久夜白,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