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看向蔣財神。
而蔣財神大笑了一聲,“不愧是木家的小子,後生可畏…你既然找上門來了,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手裡的確有魯班盒。”
說著,蔣財神就讓他身邊的女人去拿了。
不一會,那個女人就手捧著盒子放在桌上。
跟貓貓見過的前兩個盒子一模一樣的大小,但是裡麵的機關肯定不一樣。
蔣財神問道:“木瑾,你問的是不是這個?”
木瑾拿起那個盒子,轉著圈的看了看,點頭,“沒錯。”
蔣財神意味深長的說:“單一的魯班盒並不值錢,但是成套的卻意義非凡,隻這一個放在我這,也是可有可無,給你也無妨,隻是……”
木瑾道:“但說無妨。”
蔣財神這才繼續道:“隻是,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你要是答應了我這件事,我就把這個魯班盒送給你。”
這一次,木瑾稍微斟酌了一下,他一直表現的無欲無求,但不代表他就那麼好說話,而且,這魯班盒,也不見得能讓他什麼都答應。
“說說看。”
蔣財神道:“我兒子少澤他…最近去了京市,那裡可是你們的地盤,少澤年輕氣盛,很有可能會得罪一些人,我就希望你們幾個,能稍稍幫襯他一下。”
木瑾沒有說話。
顧澤一卻是笑嗬嗬的說:“蔣財神,您這要求,的確有點為難,據我所知,您這兒子,蔣少澤,跟您走的不是一條路子吧。”
蔣財神也頗為頭疼的說:“沒錯,所以,我才擔心他闖禍……家門不幸,我就不多說了。”
木瑾看向蔣財神,他道:“我隻能保他的命,彆的不管。”
蔣財神卻是微微沉吟了一下,那彌勒佛似的笑臉也嚴肅起來,認真的說:“有你這句話,我也放心了,彆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這盒子就歸你了。”
貓貓聽著,總覺得他們的話哪裡怪怪的。
她看向了茶桌上的一個相框,那相框上是一個斯文而靦腆的男孩,穿著一身白色的球服,大概十三四歲的模樣。
現在很少人會把照片擺在眼前了,她不禁問道:
“這是你兒子嗎?”
蔣財神摸了摸照片,笑著說:“是啊,這是十多年前的照片了。”
貓貓又問:“你兒子叫蔣少澤嗎?”
蔣財神點頭。
貓貓卻歪著頭,有點出神,蔣少澤?不會那麼巧合吧?那個小老虎口中的老大……不也是叫蔣少澤麼?
交易達成了。
接下來的話題就輕鬆多了,不過,沒過一會,蔣財神被一個電話叫走了。
貓貓乾脆拿起了那個相框,仔細研究了一下,然後問道:“這個蔣少澤,有什麼特彆的嗎?”
顧澤一道:“有啊,這個蔣少澤,特彆的壞。”
“壞?”貓貓的視線從他們幾個臉上一一掠過,“比你們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