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茗時看她,“為什麼不行?”
貓貓道:“我弟弟還在那。”
她不能把久雲池丟在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堆裡。
葉茗時下意識的想,久夜白那小子都能來這種場合玩兒了?貓貓還陪著他來?
可是他順著貓貓指的方向一看,卻看到了久雲池!原來,貓貓說的是這位弟弟。
葉茗時高高挑眉,腦子裡瞬間掠過很多想法,嘴上則是說道:“原來是久雲池,一塊上去吧,久總看上去也不留戀這裡。”
說著,葉茗時主動去請久雲池了。
久雲池當然沒有理由拒絕。
於是,三人一起來到遊艇的三層。
貓貓很快就看到了在船艙外吹風的木瑾,她小跑著過去,也朝下麵看了一眼,原來這裡能夠清楚的看到甲板上的人群。
貓貓頓時說道:“阿瑾,你剛才是不是找到我了?”
木瑾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冷淡的很,他好像天生就缺那麼一根情感的弦,看上去永遠都是這樣,讓人瘋狂尖叫的身體,和讓人激情速凍的冷淡,好像一枝永遠都摘不下來的鳳凰花。
“你不冷?”
此時已經深秋,更何況現在已經入夜,海風再一吹,絕對酸爽。
可是船上的女人們穿的一個比一個少,要不是今天晚上的宴會有了限製,可能這裡還會有一票穿比基尼的。
貓貓眨了眨眼,她當然冷了!在踏上船的時候,她就知道穿錯衣服了,可也隻能這樣了,所以這半天,她都是用法術禦寒的。
這時,她雙手背在身後,悄悄掐訣,解除了禦寒的法術。
海風一吹,貓貓瞬間打了個寒顫。
“冷!”貓貓說,“久雲池說要參加宴會,可貓貓不知道在遊艇上。”
說完,她看著木瑾被風吹起來的碎發,他的眼神平靜而深沉,就像這大海,也像這星空,“阿瑾,我好冷啊。”
木瑾嘴角似乎抽了抽,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多嘴,這隻貓冷還是不冷,好像開關就是他這一問。
“回船艙裡去。”木瑾說。
貓貓想了想,這跟偶像劇裡演的不太一樣?阿瑾不是應該把風衣脫給她麼?
於是貓貓拉著他的袖子,“阿瑾,你也回去。”
木瑾垂眸,看了看那隻手。
貓貓則是看著木瑾的臉,他這一低頭,船艙的燈光的打下來,那長長的睫毛直接在眼瞼下落下一片陰影,貓貓呼吸都微微一滯。
“你自己去。”木瑾說。
貓貓喏喏的說:“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木瑾微微皺眉,這隻貓太無理取鬨了。
可他還是轉身走進船艙。
貓貓進來之後,直接坐在了木瑾旁邊。
久雲池看了看她,雖然麵無表情,但有一瞬間的心塞。
“久總,你對臨市的地皮的感興趣?”木瑾問道,與其說是問,不如說是閒聊,因為他的語氣十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