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死你。”說話的是葉小池她三叔,以很經典的打孩子橋段出現在她麵前。
“你收拾就收拾,怎麼往死裡打,要打連我一起打,把我們娘倆打死好了。嗚嗚嗚……”說話的是她三嬸。
葉小池這時候隻有目瞪口呆,看著羅向楠和郭鳳英上前去一頓勸。然後羅向楠用大嫂的名義卸了那國字臉手裡快報廢的笤帚疙瘩。想來之前是真下了狠手,不然那笤帚把不至於都要散開了。
葉景深仍然躲在羅向楠背後不敢出去,葉小池注意到他兩條胳膊上都有紅通通的凜子,應該是他爸用笤帚抽的。不知道彆的地方有沒有傷,這是真打啊!難怪她那位三嬸像要跟她男人拚命一樣。
“你乾什麼呀?葉振兵,乾啥拿孩子撒氣,孩子這麼大哪有不淘的,罵幾句打幾下都行,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感情不是你生的你不心疼啊?”
羅向楠說著把那孩子護在身邊,看著那腫起來的血凜子也不好受,她自己家葉景濤也淘氣不省心,但是沒打得這麼狠過,頂多是往屁蛋上踹幾腳,再不就罰站。
郭鳳英在旁邊附和著羅向楠的話,葉景深媽媽則在旁邊抹眼淚罵她丈夫。
葉振兵被大嫂罵了,隻好把那本書拿給羅向楠看:“大嫂,這孩子不打真不行了,早上他們老師來家裡告狀,你看看,他在書上畫的這個,說是老師,看看把老師給畫成啥樣了?老師能不生氣嗎?”
葉小池聽到這話,湊到羅向楠身邊看了一眼書上的畫,再想想那位女老師看到那幅畫時日了狗的心情,覺得,這個葉景深雖然被打得慘了點,可也確實該教訓一下了。
那是一本語文書,書裡有個插圖畫的是個男人,葉景深給那男人畫上一條大辮子,眼睛上加了副黑色眼鏡框,下巴那裡讓他給添上了一蓬山羊胡子。
這還沒完,這男人身上引出來一個箭頭指向右邊葉景濤畫出來的一個女人,還跟那個帶山羊胡子大辮子的男人手拉著手。憑他的畫畫水平,畫得難看也就算了,還把兩隻腳畫成了接近180度的極為嚴重的外八字。那女人胸腹間畫了一個圈,圈裡三個字:吳老師。
羅向楠:“……”
郭鳳英:“……”
似乎仿佛好像這孩子是該好好教訓教訓了,這都要上天了。
他們正想著,葉景深的媽媽卻哭著指向她男人,說道:“葉振兵,你敢說你打孩子就是因為孩子畫老師這個事嗎?你就是拿孩子撒氣,就因為咱們家的菜薛大不收了,賣不出去了你就拿孩子撒氣。你有本事衝我來啊?”
薛大,房秋香她男人嗎?他們家又做什麼了?不收葉振兵的菜嗎?羅向楠他們幾個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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