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煜誠輕輕搖了搖頭:“不,是民窯。”
葉小池便知道,自己懂的還是少。她所擁有的隻是一種模糊的、不能量化的感覺,對她有幫助,卻並非萬能。
左煜誠拿起玉壺春瓶讓她仔細看看瓶底的款,問她:“這個款你跟那兩個比一比,能看出來不一樣嗎?”
他把瓶子平放在櫃台上,一隻手扶著瓶頸,葉小池為了看清楚點,便湊了過去,離那瓶底隻有十厘米遠。
董慶這時候正好來上班,到門口時打了個哈欠,覺得特彆過癮。打完哈欠之後便開門要走進來。
可他的眼神落在屋裡離得很近的一男一女身上時,便忍不住用手指抹了抹眼睛,葉小池跟誠子挨那麼近在乾嘛?
……
從他站的角度看過去,葉小池低頭,像要往左煜誠懷裡鑽……
葉小池是不知道他的想法的,她這時候正專心打量玉壺春瓶底部那六個藍色的字呢?可以說得上是心無旁騖。
要是知道董慶這麼想,肯定想揍他一遍。
董慶安靜如雞,站在門口不知道該往裡走,還是轉身出去裝沒來過。
葉小池這時站直了,回頭看到他,說了一句:“董哥今天來得比平時晚點呢,酒醒了嗎?”
左煜誠:她怎麼沒問他酒醒沒醒?
董慶如蒙大赦,連忙說道:“醒了醒了,睡一覺就啥事沒有了。今兒來晚了點,明天不會了。”他這時候不敢再說明天找你去跑步這種話了。
葉小池狀似無意地說道:“我這邊在鑒定瓷器呢,看看底款,判斷一下這瓶子是官窯還是民窯。”
董慶:……難道是他想多了?看葉小池的樣子,好像真的是。
可再看看誠子,董慶瞬間開竅,老板這麼反常,說明他想的還真不算多,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