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滔滔不絕的人說了一會,葉小池並沒有像先前那樣給予他回應。原以為葉小池既覺得這是到代的老東西,有可能會讓他們報個價呢,可這姑娘似乎並沒有那個意思。
那麼,她是不是不敢自己跟他們倆談收貨的事,在等另一人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如就先不跟她費唇舌了。說話的人這麼想了,便沒再囉嗦下去,決定安靜一會兒等另一個人,那個男的回來再說。
他不說話,葉小池卻說話了:“剛才聽你說的意思,這個天球瓶是從你姥爺的祖先傳下來的,其中有一任祖先在雍正朝是個有身份的人。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就有點不太明白了。”
“怎麼不明白了?”難道他們這樣說有什麼破綻嗎?
“你們帶來的這種天球瓶,我見過真品,也在圖冊上見過。”葉小池實際隻在圖上看到過。圖上顯示的瓶子是雍正時宮窯出的。以黃釉為底色,繪著折枝花果紋。這件東西如果真是雍正官窯黃釉折枝花果紋的話,葉小池肯定要打電話或者傳呼給左煜誠的。如果具是這樣的話,這樣一個瓶子,作他們的鎮店之寶是可以的。至於精品,那更不在話下。
她見過?話少那人沒忽略到她說見的不是這個瓶子,而是這種瓶子。那麼,她是不是看出了什麼不對?可這瓶子是他們精心造出來的,就是為了這一天,怎麼隻遇到個姑娘家,翅膀還沒長硬的丫頭,計劃就進行不下去了?
不是說左煜成要收精品嗎?他們這個怎麼看怎麼像精品,可她看起來完全沒有這方麵的意向,這……
“姑娘,你說實話吧,到底什麼意思,要是沒看中的話,我們哥倆上彆的地方看看去。”
聽他們這麼說,葉小池心裡慶幸,幸虧早上左煜誠給她講底款假冒的事情時,又給她講了點彆的。
結果剛講完,便遇上倆過來給她送機會來實踐檢驗一下的了。
這一檢驗不打緊,讓她看出來好幾處有問題。看上去是個黃釉底折枝花果紋天球瓶,可實際上呢,是個白釉的老瓷,確實是個到代的老瓷沒錯。然而,但是,這些人在這老瓷上加了黃釉,又繪上了釉上彩的折枝花果圖案。如果左煜誠沒給她上課,她自己憑著感覺來判斷的話,可就犯錯了。
而雍正朝官窯的黃釉彩瓷相對於白瓷,自然要珍貴多了…
葉小池不緊不慢地說道:“如果你們帶來的瓶子也是我見過的那種的話,那就是給宮裡進貢的瓶子。黃釉為底的粉彩在雍正朝不是應該在宮中嗎?他那時候吏治很嚴,如果你們說的那個祖先也在雍正朝當官的話,他是怎麼得到這種瓶子的?貪墨應該不會是吧?那是賞賜嗎?”
你才貪墨,你全家都貪墨……那倆人總算明白葉小池根本就沒有收下瓶子的意思。可是他們想,另一個人不是快回來了嗎?興許另一個人會有不一樣的說法。
在那倆人的盼望下,董慶終於千呼萬喚地回來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