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急著去市場裡邊淘貨,葉小池就沒走那麼早,快六點了,還跟董慶他們在店裡待著。
董慶見時候不早,便讓劉鳴把書拿回去好好看看,想觀察下他跟剛開始入行的葉小池相比,能抵得上葉小池幾分?
劉鳴站起來要走,走到門口又退回來了。董慶便問他:“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落這了?”他一邊說一邊在店裡張望了一下,貌似沒有啊?
“不是不是,你看誰來了?”劉鳴往旁邊讓了一步,把剛趕來店裡的袁工讓了出來,袁工就是之前劉鳴爸同事,在劉鳴爸罵他的時候幫忙勸解過。袁工身後還有個男青年,看臉有可能是他兒子。結果一問,還真是。
“這是我兒子,學金融的。”
“哦,金融挺好的,這兩年挺流行這個。”董慶的話讓袁工挺高興。一提到兒子就有點收不住:“我這個兒子,還是挺省心的。他告訴我現代社會看起來挺和平的,可實際上,世界從來沒有真正太平過。哪怕是咱們國家也一樣。金融戰爭就是一種沒有硝煙的戰爭。”
他兒子及時製止了自己老爸的傾訴欲:“爸,說哪去了?把你帶來的瓶子給人看看啊。”
旁邊的劉鳴還挺著呢,當著自己的麵誇自己兒子,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呢?
袁工及時收住話題,然後抱來了一個方形紙箱,接著把那紙箱打開:“這是我頭兩年買的瓶子,買的時候說是清朝官窯的青花,我瞧著有點說不好。小左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左煜誠便在他把那個蒜頭瓶拿出來,然後看了瓶身,接下來瞅了瞅瓶底,便告訴袁工:“是清朝的沒錯,不過應該不是官窯,應該是民窯出來的。”
“這麼快?”其實他倒是想知道知道都是怎麼看出來的。可人家做這行,那些鑒定功夫都是一點一滴積累並且練出來的,哪能隨便告訴彆人,所以他就算想知道也不好意思問。
卻沒想到左煜誠主動告訴他:“你看這瓶底是不是有一些放射狀的條紋?”
“嗯,能看出來,就從這看出來的?”左煜誠既然主動提了,袁工便把自己想問的說了出來。
“能,這些放射狀的印跡是跳刀紋,瓷器拉胚或者修底足的時候得用刀刮,要是刀不夠銳利,中間就會有停頓。瓶底就容易留下來這種放射狀的印跡。不過官窯要求很高,這些跳刀紋並不美觀,官窯很少出現甚至不出現。所以我覺得這個是民窯的。品相還行的。”
見左煜誠就這麼坦白給他講這些,袁工執意要請他們吃飯,讓葉小池和劉鳴全都跟上。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