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已經拿到證據的林木婉終於來到衙門找王辰澤。君無邪怕被人發現就沒有跟過來,而是派人暗中保護林木婉。
林木婉敲響衙門的鼓被請進去,附近的百姓聽見了也跟著圍上去湊熱鬨,然後被關在牢裡幾天,麵容憔悴的吳放也被帶到了公堂之上。
公堂之上,縣令一臉嚴肅,目光如炬地緊緊盯著吳放。一件件證據被差役們一一呈了上來,人證物證俱在,吳放下毒的事實似乎已經確鑿無疑。
儘管吳放的內心此刻驚恐萬分,猶如驚弓之鳥,但他仍然死咬著牙關,硬著頭皮堅稱自己是被冤枉的。然而,麵對這如山般確鑿的證據,他那蒼白無力的辯解顯得是如此的荒唐和可笑。吳放此刻垂頭喪氣地站在那裡,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心中滿是無儘的懊悔與深深的恐懼。
就在這時,知府孫翰章邁著沉穩且有力的步伐緩緩走進公堂,而後在一旁的椅子上不緊不慢地坐下,擺出一副準備認真旁聽此案的姿態。吳放一看到自己的姐夫來了,瞬間眼睛一亮,仿佛在黑暗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心中覺得有了希望。
縣令見孫翰章到來,趕忙恭敬地行了禮,然後才繼續開始審訊。
“吳放,你下毒之事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可說?”縣令怒目圓睜,大聲怒喝道。
吳放聽到這聲怒喝,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畏畏縮縮地偷偷瞟了一眼孫翰章,結結巴巴地說道:“大人,我是冤枉的。”
在這公堂之上,孫翰章看到吳放那垂頭喪氣、毫無底氣的模樣,心裡對這個給他惹出大麻煩、拖後腿的小舅子也是滿心的不喜。當縣令怒喝吳放下毒之事證據確鑿時,孫翰章還是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說道:“縣令大人,此案或許尚有疑點,還需進一步查證。”
林木婉聽到孫翰章這番話,立刻站了出來,義憤填膺地說道:“大人,證據明明白白,怎會有疑點?”
孫翰章聞言,惡狠狠地瞪了林木婉一眼,蠻橫地說道:“這位姑娘莫急,我看這其中或許有人故意誣陷吳放,想借此打擊本官。”
說著,孫翰章使了個不易察覺的眼色,讓手下帶來一個所謂的證人。這證人一上堂,便聲稱是自己下的毒。
縣令見此情形,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大聲說道:“大膽!公堂之上豈容你等如此胡作非為,隨意編造謊言!”
林木婉更是氣憤不已,伸出手指著那所謂的證人說道:“大人,此人分明是受人指使,前來作偽證!”
那證人卻一臉篤定,絲毫不見慌亂,堅稱自己所言屬實。孫翰章趁機說道:“縣令大人,看來此事確有隱情,不可輕易定案。”
縣令沉思片刻,權衡再三後說道:“即便如此,也要對這新的證詞嚴加審查,不可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