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婉趕緊跑去看木七的傷勢,眼中滿是焦急與關切。她急匆匆地來到木七身邊,蹲下身子,聲音略帶顫抖地問道:“木七,你怎麼樣?”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木七身上,眼神中滿滿的擔憂。
木七不想讓林木婉擔心,強忍著疼痛笑著說:“小姐沒事,隻是些皮外傷,不打緊的。”可她那蒼白如紙的臉色和虛弱得幾不可聞的語氣卻出賣了她,她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眉頭因疼痛而緊緊皺起。
林木婉眉頭緊皺,心疼地說道:“彆硬撐著,這怎麼可能沒事!”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說著,她扭頭急切地讓一旁的木八趕緊把自己的箱子拿來。
很快,木八一路小跑著拿來了箱子,林木婉熟練地打開,那雙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著,她迅速地取出藥水和繃帶,開始給木七處理傷口。她的動作輕柔而專注,仿佛世界上隻剩下了眼前的傷口,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關懷,眼神中滿是疼惜。
木七看著林木婉忙碌的身影,心中很感動,不過也沒有多言,隻是靜靜地注視著她,眼神中滿是感激與依賴。
林木婉給木七處理完傷口,仔細地叮囑道:“你先好好休息,彆亂動。”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然後就讓木八帶她到一旁休息。
林木婉又馬不停蹄地去找村長,村長這邊已經在安排傷員,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疲憊和痛苦。那一張張臉上寫滿了劫後餘生的慶幸和身體傷痛帶來的折磨,眼神中透著無奈和迷茫。
其他人還好,隻是些輕傷,經過簡單的處理便能緩解。然而,隻有朱大爺傷勢很嚴重。他躺在地上,緊閉雙眼,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被狼咬傷的胳膊鮮血不斷地湧出,那鮮血如同決堤的洪水,染紅了大片土地,觸目驚心。
林木婉快步走到朱大爺身旁,蹲下身子查看他的傷勢,心中不禁一沉。她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對村長說道:“村長,朱大爺這傷必須趕緊想辦法,不然會有生命危險。”她的聲音急切而焦慮,眉頭擰成了一個深深的結。
村長眉頭緊鎖,憂心忡忡地說:“這可咋辦?咱們現在也沒有大夫。”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擔憂,雙手不停地搓著。
林木婉咬了咬嘴唇,思索片刻後說道:“我先儘力給他止血,然後咱們得想辦法儘快找到更好的救治辦法。”
說完,林木婉迅速從自己的醫藥箱中找出乾淨的布條,緊緊地綁在朱大爺受傷的胳膊上方,試圖減緩血液的流動。她的雙手微微顫抖,但動作卻十分果斷,那緊緊綁著的布條仿佛是她與死神拔河的繩索。
“誰去弄點乾淨的水來!”林木婉大聲喊道。她的聲音在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響亮。
一旁的李紅梅趕緊拿著水囊跑去溪邊,她的腳步匆忙,濺起一路的水花。裝滿清水後匆匆跑回,氣喘籲籲。林木婉接過水囊,輕輕地衝洗著朱大爺的傷口,每一滴水流過傷口都帶走一些血水和汙漬,她的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嗬護一件珍貴的寶物。
“把我的匕首拿來,用火烤一下。”林木婉吩咐道。她的聲音冷靜而沉著。
當匕首被烤熱消毒後,林木婉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割開朱大爺傷口周圍已經破爛的衣物,讓傷口完全暴露出來。她仔細地檢查著傷口,發現狼的牙齒深深地嵌入了肌肉裡,那傷口血肉模糊,讓人不忍直視。
“大家按住朱大爺,彆讓他亂動。”林木婉說著,用雙手用力擠壓傷口,試圖將傷口裡的淤血排出。朱大爺疼得悶哼出聲,身體不停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