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朝著招弟大喊道:“招弟快來看著藝娘,我來結果了這群雜碎!”
混亂的場麵已經嚇傻了招弟,梁川一聲大吼才將他的魂給拉了回來,招弟跌跌撞撞地挪到藝娘身邊,扶起藝娘,遠離這一堆煞星。
梁川剛剛殺那個嘍囉的場麵深深地震撼了這幫刀口舔血的賊人,雖然一個個手上都沾了不少血,但是一般都是彆人的血,曾幾何時碰到梁川這樣的人給他上一課。
因為梁川的突出表現,一夥人顧不得李初一那個斷臂的,紛紛包了過來,他們知道,再一個個上去給梁川都是白白地送人頭,眼下隻能試試仗著人數的優勢,合力啃了這頭大象。
幾個嘍囉都在觀望,殺人越貨做多了,除非出奇不意,不般都是後發製人贏麵比較大,幾個嘍囉將梁川像包餃子一親圍成一個半圓包了起來,帶著的那個被稱作二當家的眼看梁川已經退無可退,心下一橫,手中的長刀揚了揚,下令道:“阮二、阮三,你們兩兄弟一左一右上,我們幾個攻他中路,活剮了這鳥毛!”
阮二阮三兩兄弟平日裡不招這二當家
待見,現在卻拿他們兄弟倆當先鋒使,感情也是頭腦簡單慣了,頭腦一熱,以為這二當家看得起兄弟倆,為了表現一下,抄著長刀就朝梁川撲了上去,兩個人的路數簡單沒有招式,梁川手裡拿著的本身就是大開大合的殺器,隻左右一格擋,便輕鬆地擋下了阮家兄弟的進攻,因為梁川神力無比,那斧子揮起輕鬆自如,格擋下兩人的刀攻,便亂揮起斧子,那斧子剛猛無比,挨一下非死即傷,兩兄弟不敢大意,架起長刀拚命地格擋著,就怕那不長眼的斧子給自己身體哪裡來一下。
不希望的偏偏就來了,阮三吃力地格擋著斧頭,不敢有一絲大意,沒想到後麵勁力一鬆,斧頭劃過自己的大腿,當時就將自己的大腿豁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不要錢似的噴湧了出來,劇痛讓阮三拿不住手中的長刀,滾到地上,捂著自己的傷口痛得到處打滾。
阮家兄弟平日裡在山寨不受待見,兩兄弟隻能相依為命,比其他所謂的兄弟,這兩個才是真正可以交命的。
阮二一見自己的弟弟吃虧,立媽就殺紅了的眼,亂揮著長刀就撲上來要找梁川拚命,誰知衝動讓阮二更沒有章法,就像一個打架的婦女一樣,身上到是破綻,梁川瞅準機會,提著斧子對著阮三的胸前就是猛的一斧,斧刃所過,一股滾燙的鮮血下雨兒般噴射而出,噴得梁川一身都是鮮血,配合身上的兩柄大斧,完全就是猛虎出籠,見人索命!
阮二吃了梁川結結實實的一斧,登時就死得不能再死了,梁川不敢放過機會,衝到阮三倒地的地方,對著阮三的脖子一斧子斬了下去,阮三的頭顱骨碌一下,馬上滾到了旁邊。阮三的胸腔裡,一股血柱射出來好幾丈遠,此刻梁川家的院子,完全就變成了一個屠宰場,隻不過殺的不是家畜,是人。。
梁川緊緊提著兩柄大斧子,豎在自己的胸前,他現在身上到都是血,就兩隻眼睛還有一嘴的牙是白色的,其他都是紅的,血紅血紅的,看著無比可怖。梁川望著剩下的四個賊人,兩隻眼睛就像在找下一個獵物一樣,嘴裡低吼道:“還有誰!”
這夥賊人盤據鳳山一帶久了,平時都他們做大爺彆人磕頭求饒,混跡幾年哪曾吃過這般大虧,裝久了大爺都忘了裝孫子的滋味了,下山八個兄弟還能摸到對方一根毛眼下還站著的就隻有四個了,不可不謂損失慘重。
剩下的四個人兩根柴蘆一樣的腿的不停地顫抖著,一個個都把眼睛望向帶頭的二當家,都指望這個二當家眼下能帶他們逃出生天,能活著回去不當賊了,給彆人做牛做馬也成啊。
梁川用餘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房子,好好的一棟小房子現在火光衝天,這幫人先是燒了縣衙然後又把自己家燒了,不達目的不罷休,既然你們要魚死網破,那就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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