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灑在這片貧瘠的大地上,照在梁川的身上,為梁川高大的身影包上了一層金色色的光暈,也為今天這場戰鬥增加一絲蒼涼的色彩!晚風吹撫著梁川的衣角,就像一麵勝利的旌旗。梁川內心激動,以一敵百,現在自己的身手簡直爽爆了!這一切太夢幻了。。
梁川壓製住內心的驕狂,說道:“把三個保正給我拖過來。”
三個保正被那根圓木差點沒撞斷胸前的肋骨,一輩子都是養尊處優,哪裡受過這等暴擊,挨一下,躺地上起不來了。被幾個何麓村姑盯上了,抱著腦袋臉都被撓花了,現在灰頭土臉的,敗軍之將被村民當死狗一樣拖過來,眼睛低低地,生怕再挨打。
梁川內心狂喜,臉上卻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三位老保正,也村裡有名望的老人了,你們看看,我早說了,咱們訴諸於法律不就結了,現在打成這副德行,多難堪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三個人心裡那個怒啊,訴諸你娘的法律,打都被你打了,現在講得這麼好聽乾嘛。他們三個也沒想到,這個瘋子這麼打,愣是一個人打了幾十個人不落下風,還打得三個村的青壯年潰不成軍。
三個心裡已經達成一個共識了,這小子真有打虎的能耐,以後碰到這個煞星繞著走,免得自討沒趣。
“現在說說吧,這路障你們撤是不撤!”梁川最後問了一遍,都成這鳥樣了,應該不會再犟了吧。
陳啟佑是設路障的主謀,這事隻能他說。他搭耷著腦袋,有氣無力地說道:“撤,我們馬上撤掉。”
“那你們還打不打水車的主意了?”
三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不敢了,不敢了。”
“你們還會不會去找鄭家那些佃農的麻煩?”
“我們就沒找過人家的麻煩啊,我們隻是想借點水啊,賊老天旱得不給人活路,都說你何麓梁三是個大善人,你們何麓的命金貴,也得給我們留一線生機才是。”三個人一臉哭腔地說道。
梁川哼了一聲,沒有應承他的虛話,手指著三個人,一個個警告過去:“今天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下次你們要是犯到我們何麓人的頭上,可彆怪我不客氣。你們三個回去以後跟村子裡的人說好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好我隻好對不起了,聽清楚了?”
三個人有氣無力地點著頭,“清。。楚了,清楚了。”
“你們走吧。”
三個半老頭子互相攙扶著,踉蹌地走了回去。他們三人為了村子裡的利益也是豁出去了,現在年紀這麼大了,還挨了這一頓打,對聲譽也影響極其惡劣,晚節不保啊。
大路上一片狼籍,正好碰上了葉小釵從鳳山關店回家。葉小釵以為這裡打仗了,地裡躺了這麼多的傷員,眼睛細細一看,梁川竟然在人群當中,不隻梁川,還有許多的何麓村民!
最近她走這條路回何麓就感覺一路上三個村的村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原來這些人早就心懷叵測了!
“發生了什麼事?”葉小釵惴惴地拉住梁川,自從大蜚山出來以後,她對使用暴力蠻橫的人一絲好感也沒有,她現在可是相當的厭倦暴力。
“沒有,路不太平他們摔倒了,我們剛好路過,扶了一把,走吧,回家了。”梁川的眼中露著一絲凶光瞪了這些村民一眼。
經此一戰,梁川的威名不僅局限在了何麓山腳下,而沿著南溪一路傳了下去。原來傳說梁川打虎老虎,大家都會說是假的謠言,要不然怎麼都頭都沒當上。
現在大家信了,不僅信了還神話了梁川。這敢情不止是一個打武將,而是一個天 殺星下凡啊!
現在梁川的頭頂有幾個光環,打虎英雄,孝義三郎,山神化身,張飛轉世,不然怎麼能以一敵百。梁川自己是不知道外頭的怎麼說自己,不過他們是聽說了,肯定會哭笑不得吧,還張飛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