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為首的混混看了梁川的大斧子心裡也發怵,要不是在眾多小弟麵前要保持自己大哥的尊嚴,兩條腿早就抖得不行,差一聲吼嚇一嚇就能軟下去。
“你娘的,老子問你是誰說的,什麼你你我我的。”梁川一個墊步朝這個混混的大腿就是一記鞭腿,力道收了七分,這記鞭腿能讓他的大腿疼上十來天,又不至於踢斷他的腿。
啪的一聲,這個混混應聲倒地,一手抱著大腿,一手指著梁川,腿部的神經傳來劇烈的痛感,竟然讓這個大男人放聲大哭起來:“你。。你不在興化打聽打聽,他沈娘子是你能碰的主兒?你他娘的搶我的女人,還打傷我,你可知道本少爺是誰,我爹是堂堂興化都頭吳仁義,我是他兒子吳誌敬,你。。你完了,我回去就告訴我爹,讓他來收拾你!”
吳仁義?都頭?就是之前抓過自己的那個大胡子啊,這個小子就是他的兒子了,老子還算英雄,怎麼這個兒子連狗熊都不如!
梁川追身上前朝吳誌敬的臉上結結實實地就補了一個大耳刮子,梁川蒲扇大的手打得吳誌敬兩眼冒金星,一邊臉腫得老高,就像貼了塊五花肉一樣。一眾小弟看得發蒙,這大哥都表明身份了,這個鄉巴佬還敢扇大哥耳光子,他是傻到家了還是膽子肥到沒邊了?
“你這撮雜毛敢這樣打我們老大,你。。你大膽!”幾個小弟躲得遠遠地,朝梁川猛烈地釋放著嘴炮, 就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搭救的。“狗東西,當心老子用刀捅死你!”
梁川看了這群小弟,嘴裡冷笑連連,揚起手對著吳誌敬另一邊臉啪的一聲,又是重重的一巴掌,一擊之下將吳誌敬的牙扇掉了一顆,涎水混著血水從嘴裡咕咕冒了出來。
完了完了,這下事情鬨大了,自己這一幫人回去肯定也免不了吳都頭一頓收拾了,害他寶貝兒子被人打成豬頭,不找人撒氣就怪了。
“再叫啊,你不是還威脅我嗎,我當是誰家公子哥吃飽了來我這消食呢,原來是吳大都頭的公子啊,我咱吳都頭可是舊相識了,上次被弄進興化大獄,就是你老爹乾的好事,栽贓陷害屈打成招威逼肋迫,你們父子的手段傳承得還不賴嘛!”梁川臉上陰氣森森,將與他老爹的恩怨說了出來,真是讓人感慨啊,這報應間然落在他兒子身上。
吳誌敬是個典型的二世祖紈絝子弟,在興化就是仗著他老爹都頭的身份,在外麵為非作歹,出了事再讓他老爹幫他擦屁股。這一招是屢試不爽,他本以為一次也一樣,搬出他老爹的身份,梁川就會嚇得屁滾尿流,沒想到梁川不僅不怕他爹,還與他爹有仇怨,仇人見麵是分外眼紅,自己這不是上門來嗎。。
梁川抓住吳誌敬的衣領,像揪小雞一樣將他提了起來,問道:“小子,我隻與你老爹有恩怨,什麼時候搶過你的女人了,我老婆還在裡麵呢,聽了你的屁話正與我一哭二鬨三上吊呢!今天不把話講清楚,你老爹來了我也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吳誌敬被吊在半空中,兩腿無法著地,害怕得雙亂蹬,衣領勒得他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就是說不出話來了,這越蹬勒得越緊,就是沒辦法掙脫脫,太他媽難受了,說又說不出來,眼流竟然滾滾流下來了。
這下換梁川有點不好意思了,把一個大男人好好地給欺負哭了。。“就你這鳥樣還學彆人出來混社會,還是回家吃你娘的奶吧!”梁川將吳誌敬往一從混混裡一扔,像個沙包一樣將他甩了出去,一人壓倒一大片。
吳誌敬狼狽不堪,站起來指著梁川就跟潑婦罵街一樣,打也打了現在一個頭就個豬頭似的,還能再慘嗎,再慘就是被打死了,“玉貞與我郎才女貌,本來我們都說好了要雙宿雙棲,白頭偕老的,都是你,使的什麼卑鄙手段,竟然騙入了我玉貞的閨房,有辱她的清白,現在滿城的人都笑話她是一個破鞋,我爹本來都快同意我與玉貞的婚事了,現在全被你攪黃了!”吳誌敬越說越氣,但是打又打不過,小弟也沒一個敢替他出頭,氣也氣不過,眼淚嘩啦啦流了一臉,臉上又是口水又是淚水還混著一些血水,最後索性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原來是因為沈玉貞啊,沈玉貞能看得上你這個窩囊廢?”梁川將信將疑地看著吳誌敬,這小子不會是想女人想瘋了吧。
“我隻要能幫玉貞贖身,從黃媽媽那裡買下玉貞,她就就是我的人了!”吳誌敬倒是心直口快,自己的打算一張嘴就脫口而出。
這個可能性還真的有,黃媽媽那個老婊子那麼貪財,這個二世祖隻怕從他老爹那刮來不少的錢,就是準備將沈玉貞買回去。沈玉貞眼界那麼高的人,性子又剛烈,要是被這麼個紈絝給包了,那比殺了她還難受。
“你說說看,你準備了多少錢幫玉貞姑娘贖身來著?”
“五百貫!”吳誌敬憋了半天,才說出一個數字。
“切!”梁川狠狠地白了這個腦殘一眼,“五百兩你想買玉貞姑娘的肚兜都不夠錢,你沒睡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