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代親果然有魔力,鄭益謙自打梁知行出生因為牽咎於鄭若縈,對於自己的外孫也沒有見過,鄭母可是對小外孫念念不忘,隔三差五就叫回家住上一陣子,鄭益謙看得多了才發現,原來孩子這麼可愛,他比鄭母還粘著這個外孫!
鄭若縈自打跟了梁川出去散心一趟,回來以後整個人的精神麵貌便不再一樣,再也不會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反而是她成了家裡的開心果,見過世麵,人也有主張,家裡的事現在也願意參與進來。
藝娘看到鄭若縈的這個樣子也漸放下心來。
這個家不是某一個人的,隻要有一個成員出了問題,這個家便不能正常運轉,任何時候都是這個道理。
鄭若縈的心事解決了,家裡還有一個問題。
劉謹言。
梁川回到家也快一個月了,劉謹言這個長得古靈精怪的姑娘到底是什麼來頭,梁川跟她的關係又好像很不一般,所有人好盯著這兩位姑娘,梁川從沒有進過她的房間,平時兩個人也保持著友好的距離,實在讓人搞不懂。
劉謹言的舉止更讓一家人搞不懂,白天呢先是看看藝娘有沒有什麼要忙的,再苦再累的活她都做,洗衣刷碗,隻要是藝娘接手的她都拿過來不推辭,做完了再去楊秀那裡看看灶房裡需不需要搭手,一個來竟然也學一手不錯的廚藝。
就是她不出家門,有時候寧願去學堂後麵靜靜地坐著聽課,也不會出去拋頭露麵,望鄉老宅更像是她的一座囚籠。
有幾次葉小釵想約她一起去鳳山或是興化買一點新衣服或是要用的水粉,她也是婉言謝絕了。她不去塗抹那些水粉,更不穿花裡胡哨的衣服,衣服不夠穿了就找三個夫人去借,穿不下改一改便是!
她身邊跟著的那個秦桑更是讓人琢磨不透,她比劉謹言還劉謹言,從到望鄉老宅開始,講的話不會超過五句,見誰臉上都是一副淡淡的表情,隻跟在劉謹言身後,其他的事情一慨不做。
這兩個人是來乾嘛來的?村子裡一開始以賀鳳英為首的‘村民情報小分隊’也不停地猜測亂說,但是說來說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連藝娘跟他們兩人生活在一起都不知道這兩人的來曆,她們能知道什麼,後來這心思也就淡了,人家就跟客人似的,天天住在家裡,有什麼好說的。
再說了梁川媳婦多那是整個鳳山儘人皆知的事,以梁川的本事,那要是沒有這麼多個媳婦,彆人反而還會以為梁川身體哪裡功能不好使。。
這次見當家的回來,藝娘便準備解決劉謹言這個問題。
梁川這天無事正在學堂門口轉悠,學堂的問題也要改一改了,藝娘便找上了他,把他拉回房間裡。
梁川一看,這太陽才剛出來不久,這就開始做那壞事,不太。。
藝娘一看梁川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多了,掐了他一下,狠狠地說道。
“你是怎麼回事,要是當人家的是自己女人,那就趕緊收到自己的房裡,要不是呢,就趕緊讓人家回去,一個大閨女成天跟梁川呆在一起,傳出去以後也對人家不好!”
“誰?”
梁川一大早就被這麼一個問題給問住了,家裡這麼多人,他說是誰?
“還有誰,謹言姑娘啊!”
哈?
“她又怎麼了,你們兩人聊了什麼?”
藝娘什麼也沒有說,便把這一個月來的事情如實向梁川說了。
梁川心道,難不成要把劉謹言的身世說出來,不,這說出來萬一哪天藝娘說夢話被旁人聽了去,全家人隻怕都要有危險,鳳山雖然天高皇帝遠,可是劉太後這輩子太強勢,得罪的人太多,許多人找他報仇報不了,可是想拿劉謹言出氣。
無奈梁川便把劉謹言的身世再可憐地編了一遍,她現在母親無力照顧她,隻能寄托在自己這裡,自己總不能把人家女兒看著看著就看成自己的小老婆,這樣傳出去不讓人戳脊梁骨?
“可是總這樣也不是辦法,要不我認她做妹妹,省得以後旁人多廢話?”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