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以直以為水滸裡麵的路見不平是演繹,沒想到真的是當街殺人跟宰雞一般,這你娘的還有王法?
那夥計的血噴了出來,人都倒在地上了還在冒血,血柱噴得老高,場麵無比的血腥。
上班這麼多年,這麼可怕的場麵他還沒遇見過!交通事故死人的現場都沒有這麼可怕!
管事的儂人已經極力克製自己的情緒,可是當他看到自己的手下慘死在自己跟前,再不反抗,下一個死的絕對就是自己!
“我草你祖宗!”
管事的儂人抓起一條板凳腿,生生就朝南越人殺去,無奈凳腿太短,他揮了幾下,沒有傷到南越人半分,倒是這些狡猾的猴子,等儂人的體力耗得差不多了,手裡舞著短刀尋著機會,冷不丁就紮了這儂人一刀!
又是一道血柱!
眼見儂人已受傷,南越人誌在必得,就要對管事造成最後一擊!
梁川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喝一聲道:“住手!”
然後天神降臨一般,從二樓一躍而下,一落地馬上啟動,身子往前一衝,直直撞飛了一個南越人,一掃腿又掃飛一個,剩下最後一個當場被梁川嚇傻了,手抖著不知哪裡冒出這麼一頭猛獸!
所有人都被梁川的陣勢給驚到了!
“你敢對我們動手,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就是你們的土司都要對我們客氣三分,你這個儂人真不知道死活!”
梁川看了一眼受傷的儂人管事,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對方投來以感激的目光,梁川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轉而麵向這南越人大聲斥罵道:“我不管土司怎麼對待你們這群猴子,我告訴你,這裡大宋的地盤,容不得你們這些猴子在這裡放肆!”
這氣勢含著無比的正義,梁川雖然不是宋人,卻在骨子裡對任何一個民族進犯自己的家園這種行為感到憤慨!他是華夏人,千百年來在這片土地上生長的人!
這些年,南越李朝的發展很是迅猛,大宋朝一直在與西夏開戰,無暇顧及南方的亂局,給了這些猴子喘息的機會,他們的勢頭一起來,頭一個就是把刀指向了他們曾經的母國。
“你要怎嘀,敢動我試試,你們的土司不會放過你們的!”
梁川冷笑一聲道:“動你試試,我告訴你,殺人償命,這在大宋是萬古不變的鐵律,你今天殺了我們的人,那我不宰了你,對不起我自己死難的同胞!”
梁川撿起地上的凳腿,此時屋外又闖進了幾個南越士兵,他們一看地上躺著兩個自己人,馬上朝梁川撲了過來!
此時再已無退路!
梁川對著管事道:“幫我把門關上!”
他不想走脫了任何一人!跑掉一個,可能會招來更多的南越人!他自己一個人是無所謂,可是樓上還有個小孩!
南越人仗著自己人數的優勢對梁川展開了瘋狂的進攻,梁川手頭沒有武器,隻有一根凳腿,他卻是一點都不害怕,舞起來的凳子腿那殺傷力堪稱驚人,呼嘯聲掠過每個人的身體,總能讓身體的某一處骨骼寸斷!這種鈍器雖然不能馬上斃命,卻能有效地造成殺傷,讓敵人更加痛苦!
酒樓裡,十餘名南越兵圍殺著梁川一人,這本來是一場群毆,卻讓梁川生生變成了一人群毆這幫人!他也不明白,這具身體到底有著怎麼樣可怕的肌肉記憶,已經在床上躺了這麼久,拿起武器要揮向哪裡還是那麼熟悉,就像回家的路一樣,閉著眼睛也能輕鬆地找到!
十幾個南越兵,他們以為自己是來屠殺,卻是來被屠殺!
管事的把門關上,裡麵在除了哀嚎還是哀嚎!
這個酒樓管事的儂人怎麼也不敢相信,白天還被自己夥計凶的這個家夥,竟然這般凶殘,要是早上真惱了他,夥計的死就是不是今天晚上了,還讓他多活了半天!
實在太可怕了,他地上已經全躺著南越人,除了自己站著的就是這個梁川!
梁川下手也是極為凶狠,地上但凡是還能動彈的,他上去就是一腳,不是踩脖子就是心窩子,一腳下去絕無再活命的可能!
地上的仿佛不是人,而是一隻隻的蟑螂。。
儂人管事看得都怕了,他在廣南這麼多年,第一見到這麼狠的角色,為什麼這樣的人以前一點名頭都沒有顯露!
殺光了在場的所有南越人,梁川就像剛打掃完衛生一般,拍了拍手,對著儂人管事道:“你叫什麼名字!”
“儂幺。”
梁川複述了一遍,喃喃道:“農藥嗎,果然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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