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突然又回來了,我還想著去龍虎山找你呢!’
梁川問道。
‘我算出你不久將會有一大劫,因而下山來助你!’
梁川一臉黑線地道:‘那我在廣南的時候都沒見你去拉我一把,這會倒是想起我來了!’
‘此劫非彼劫,將是你此生以來最麻煩的一次!’
梁川一臉不信。
‘你是算卦還怎麼推演出來的?’
梁川真是有一劫,他的港口要沒了。
這事對梁家的打擊非常的大!
搞不好,以後錢就沒了!
‘我掐指一算,應該快了!’
難道不是港口的事?
梁川這一次聽說家裡的甘蔗地讓人給毀了,特意帶了許多人來,就想跟瑞進打一打擂台!
‘回家再說!’
從興化到鳳山,正好經過北岸的那一大片的甘蔗地!
正值蔗長葉茂的時節,卻有一大片的蔗地胡亂地倒蔗枝,都是讓人砍倒在地,切口平整,如果是主人家砍蔗,一是季節太早,沒人收蔗,二是這樣砍過於浪費,不可能把甘蔗砍完直接爛在地裡不動。。
許多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是沉默不語。
此地有事發生。
藝娘等人都在家中焦急地等著梁川歸來,看到梁川身邊那一頭白發的小天師,楊秀等人俱是一驚,以前是當年的白頭天師。
何保正早梁川幾天回來。
‘朝廷這次莫不是真的亂了套,都說朝中現在都是正直的相公當政,可是這些相公做的都是什麼事,大宋自立國以來,也曾有這般亂象!’
吳用先開口道。
‘朝廷的事咱們不管,家中的事先管一管!’
梁川看著一行人,定了一個主基調。
他不怕朝廷海禁,可以有對策,他也不怕朝廷要重農桑,同樣也有辦法解決。
隻是就要看當地官府的態度!
瑞進可比餘岡要麻煩得太多了!
‘縣衙來人說了,咱們梁家現在有三個男丁,但是隻有三哥一人是壯丁,徭役也隻需出一人便行!’
藝娘憂慮地道。
‘哼,出一個人,我有的是錢雇一個人替我去,何必要我親力親為!’
何保正看了一眼梁川道:‘以前是這個道理不錯,也是不成文的規定,但是縣裡的人說了,點名一定要三郎你去,不去的話他們要帶人來拿你,說你拒不執行朝廷的命令,不服役!’
梁川大怒道:‘好個正直的瑞大人,真乃鐵麵無私!’
所有人都替梁川捏著汗,他們也知道梁川的脾氣,一但跟誰置氣,就是不死不休。
‘我若是不服從瑞大人的安排呢?’
果然。
何保正道:‘因為你不在,縣衙裡的人也說了,要讓城哥兒去頂你的缺,算是開了天恩。’
梁川身後跟著的梁師廣孫叔博還有秦尉二人全都笑了。
開你娘的天恩!
第一次見人把不要臉說得這般清新脫俗的!
敢讓梁川的兒子去乾徭役,這知軍怕也是頭一號人物了!
‘孝城呢?’
梁川左右看了看,沒發現自己大兒子的身影!
作家梁家軍的第一號接班人,去給這狗知軍做苦力,那不是打他們梁家軍的臉!
‘要不我去宰了這狗東西,老三!’
尉遲添的方案簡單而粗暴。
‘大哥不必這般衝動,保正爺,這些官府裡的人多久來一次?’
‘怕是這一兩天的時間便會來了!’
‘孝城與十六進山裡找瞎眼婆婆了,這幾天我讓他彆下山。’
藝娘說道。
‘好,那讓娃娃在山裡多呆幾天,沒事彆下山來了,若縈玉貞還有阿儂,你們也帶著孩子進山去看看,現在山裡有很多的野果與野味,讓孝城給各位小娘露一手,看看現在射術有沒有長進!’
梁川對著楊秀道:‘你們也一起上山,帶一點辣椒粉上去,烤東西的時候會用上!’
家中的女人梁川全部將他們支走,就怕他們在家中發生其他意外!
之所以把四大金剛都帶過來,就是想開乾,直接來一場大的,看他娘的玩不死瑞進這個王八蛋。
其他人可得悠著點,因為他們沒有四大金剛的身手。
‘晚上咱們把酒喝起來,不醉不歸!’
何保正都搞不懂梁川的套路,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喝酒。
當然要喝酒,否則晚上怎麼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