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板說的哪裡話,我和劉宏是一起上過戰場,一起打過猴子的好兄弟,送他回家不是應該的嗎。”
打發走了劉宏和鄒華偉,劉焱抱著邢小雅走進彆墅,將她安置在一樓客房之中。
邢小雅酒量不行,酒品卻不錯,喝醉之後,不嘔吐,不耍酒瘋,不說胡話,就隻是安靜的埋頭睡覺。劉焱抱著邢小雅走了上百米,又脫鞋、擦臉、蓋被子,如此折騰都沒把她弄醒,這姑娘睡的可夠踏實的。
安頓好邢小雅,劉焱走出客房正要關門,卻聽到床上的邢小雅喃喃自語的說道:
“媽媽,媽媽,我要喝水,我好渴。”
劉焱皺皺眉頭,走回房間,彎腰查看了一下邢小雅的狀態,隻見她雙目微閉,神色平靜,還打著小呼嚕,不像是要醒來的樣子。
“難道隻是說夢話,還是半醉半醒之間的本能反應?算了,好人做到底,我還是給她灌點水好了。”
劉焱來到廚房,打開電水壺,燒了一壺開水,拎著來到了客房。從茶幾上取了一個玻璃杯,倒了一杯開水,晾了十幾分鐘。用手觸摸,覺得溫度差不多了,這才扶起邢小雅,給她灌了下去。
為了秀出漂亮的鎖骨,邢小雅穿的晚禮服是那種無肩帶設計的款式,此時被劉焱一扶,晚禮服向下滑落,露出了大片的雪白。
這一切都被近在咫尺的劉焱看在了眼裡,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受到如此刺激,頓時腎上腺素飆升,心跳加速,頭腦發熱,差點化身狼人直接撲上去。
好在劉焱理智仍在,趕緊閉上眼睛,默念兩遍清心咒,這才把這股衝動壓下去。
“非禮勿視,非禮勿動,你這丫頭算是把我坑苦了!”
將邢小雅放回床上,重新給她蓋上被子,也將所有的春光都遮掩了起來。眼前沒了那些誘人犯罪的雪白,劉焱這才舒了一口氣。
怕邢小雅醒來後再次口渴,劉焱將杯子再次倒滿水,放到床頭櫃上,這才站起身,離開了客房。
第二天早晨,邢小雅從沉睡中醒來,一睜開眼,就覺得口渴的厲害,同時頭也有些隱隱的脹痛。她用右手撐在床上,艱難的坐起身,睜著依舊有些迷蒙的睡眼,在房屋中掃視了一圈,發現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水,當即伸手端過來,一仰頭就喝了下去。
一杯冰涼的白開水下肚,邢小雅總算感覺舒服了一些,大腦也清醒了很多。再次掃視了一下房間內的擺設,她頓時察覺到了不對,這不是她自己的臥室,也不像是酒店房間。
“我這是在哪,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依稀記得昨天在酒會上陪著表姐和那幫公子哥富二代,喝了兩杯雞尾酒,後來走出酒店,想要打車回家來著。再往後發生了什麼,就沒有印象了。難道我被哪個臭男人撿回了家,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