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冷風卷起地上橫屍衣角,幾人站在那陰森的土地,顯著格外淒涼。
甄元醫望著周遭的屍身,道:“埋葬眾人,之後和狗蛋去他處,或許能尋到割舌之人。”
“什麼?”割舌之人,對了狗蛋他的舌頭沒了,是叫誰割的?莫負生想著便問出了口:“是誰?”
甄元醫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當初村中出事時,狗蛋跑丟了,事快了才回來,回來時舌頭也沒了,我問過他,可惜狗蛋認字不多,不能表達全,隻是說忘了那人的樣子。”
莫負生皺眉,道:“原來是這樣。”
低頭看看狗蛋,狗蛋也抬頭看看他小手牽上他的手摸摸。
從狗蛋笑笑,摸摸他的頭,莫負生道:“那我們也幫忙埋葬大家。”
“等等!”君臨陣舉手道:“我們指的是你和這小孩兒對吧!”
莫負生看著君臨陣微笑道:“不是哦!指的是我和臨陣你啊!”
“我拒…我在這裡打擾這麼久,幫忙是應當應分的,請儘情指揮吧!”
莫負生笑眯著眼,“臨陣真好!”
君臨陣呐呐道:“那你能把拳頭放下了嗎?”
“可以呦!”
一聲輕笑,甄元醫看著他們道:“你們感情真好。”
君臨陣彆過頭道:“誰跟他感情好啊!”
看他彆扭的樣子,莫負生笑著道:“是啊,我們也不熟。”
“那你和誰熟啊!”瞪大著眼,君臨陣掐著腰,“你還要和誰熟!”
“哈哈!”
“哈哈!”
君臨陣看他二人發笑,道:“你們笑什麼!”
“沒什麼,哈哈!”擺擺手,莫負生笑著道:“好了,過來搭把手。”
“切!才不管你們。”說著,君臨陣往他們那邊走去。
黃昏將至,幾人站在村口,莫負生望回村子,堵在那裡的山體依舊,山體那邊是被自己、被上天封住活路的人,永遠在那邊,再也沒有出來。
“小友,如此便告辭了。”
“好,有機會再聚。”
“一定。”
甄元醫牽著李狗蛋越走越遠,莫負生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天際。
君臨陣在他眼前打了兩個響指,“回神了!你白哥父親的徒弟帶著孩子走了!”
莫負生抬頭理了理這關係,道:“這你都能連上!”
“哼!”君臨陣看看遠處,指著和甄元醫相左的方向,“我們趕緊進城,等明早去找任務地點,然後麻溜回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