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在提張賀然,為什麼張賀然在的時候…”身著深藍衣袍的男子抱著個酒壇,晃晃悠悠的在路上走著。
“願老天保佑,二爺他在未來一年中,平安喜樂。”
一道細潤溫華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在酒勁的驅使下走上前去。
院中小湖泊前,湖麵光滑的冰麵倒映出,白衣女子雙手合十祈求上蒼,狡黠的月光撒在她身上,為她鍍上一層聖潔而乾淨的光環。
而有些心理不健康的人,看見聖潔、乾淨便是受不了要去毀壞,抱著酒壇的深藍男子正是這種心理變態,他走上前。
聽到腳步踩踏草地發出的響聲,那女子隨聲望去,“二少爺,您怎麼在這?”目光落在他手中酒壇上,“您喝醉了?”
“二少爺?”深藍男子,恥笑道:“我不是二!少爺!”
男子一步步逼近,她感到一絲害怕,推退後幾步,口裡慌張的說著:“二少爺,你要做什麼,你彆過來,二少爺,二少爺你再過來我要喊人了!”
聽著她的話,男子額頭暴起青筋,雙目血紅,酒壇子往小湖泊中一丟,竟巧的砸了個窟窿,怒喝一聲道:“我不是二!少爺!家裡隻有我一個少爺,為什麼你也要叫二少爺!為什麼!你心裡是不是還記著一個叫張賀然的大少爺,你是不是現在覺著張賀然各種的好!我就是無論如何也比我的孿生兄弟差上那麼一截!是不是!”
翠衣聽他怒吼聲瑟瑟發抖,根本不知道該回話什麼。
男子見她不說話更是確定了心中所想,他喝酒本就是因為他人說他不如孿生兄弟,此時翠衣還覺著他不如,不如兄弟的鬱結和對美好事物的破壞欲衝上頭顱,撲了上去。
事了,翠衣抓著地上的衣裳往身上套,淚水糊了一臉,抽抽搭搭哭噎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我要告訴老爺!”
聽到最後一句‘我要告訴老爺’男子聽了臉龐扭曲起來,從袖口掏出一把小刀向翠衣捅去,連捅了十幾刀,嘴裡念叨著:“不許告訴他,不許告訴他,我付出的東西太多了,我付出的足夠多了,不能叫他知道這件事,不能叫他知道!”
翠衣衣衫不整的躺在血泊中,男子看看她將小刀丟入湖中窟窿,低頭看看身上並未沾染大塊血跡,便慌忙逃走。
翠衣躺在草地上,感受著生命緩緩流逝,恍惚間,她看到一抹紅色,便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喊道:“救我!”
可那身影並未動過,隻是靜靜的、靜靜的看著,看著。
直到她失去氣息。
翠衣講述完,在場張家人臉色都是不好,連著銀華也是一臉凝重。
良久,翠衣見眾人沒有動靜,冷哼一聲,向張賀巒抓去,翠衣的動作宛如牽動木偶提線,所有人跟著動起來。
君臨陣為了厲鬼在他眼前殺人的問題,竄上前手附著靈氣,抓住翠衣手臂。
而金華見翠衣攻擊,更是第一時間撲到張賀巒身上,要為他擋去攻擊。
見君臨陣攔住翠衣,莫負生道:“大家彆激動。”
張玉年也道:“既然如此,賀巒你有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