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子仁道:“是啊,你大師兄,如今號戰鬼殺,唉,不提了,這位是元青的愛人?”
“不是的。”木元青彆扭道:“隻是一個粘人的朋友。”
柏子仁笑道:“當年為師是你師娘一個粘人的朋友,好了,為師亦不是迂腐之人,隨心便好。”
“師父。”
“嗯?”
“師父請將解除破道符的方法傳授給徒兒。”
柏子仁眼含笑意,道:“為師一人應付的過來。”見木元青還要說什麼,“你心尖的人醒了。”
去看那方方回神的妙紗鈴,見他淚眼婆娑,木元青不禁抬手為其拭去眼淚。
妙紗鈴委屈巴巴的摟著他的脖子,道:“我剛才嚇死了。”
拍拍他的後背,木元青看著他,自己對他是那種感情麼?
夜色近晚,妙紗鈴不過半天就好他那些小師弟、小師妹打成一片。
與院中望著浩瀚星空,妙紗鈴輕輕從背後抱住他,“看什麼呢?”
“星星。”
妙紗鈴道:“星星有什麼好看的,有我好看不成?”
木元青聞言回首,見著他眼眸從未如此正經,一時愣了,唇瓣傳來柔軟的觸感。
手緩緩摟上他,二人在星空之下擁吻。
“走,回你房裡。”
“好。”
發絲淩亂相互纏繞,木元青叫清晨一縷陽光叫醒,他看著身旁的人,微微笑了,拿起他們糾纏在一起的,發絲擺弄起來。
“唔!娘子!”
妙紗鈴懶懶的,摟住他,“娘子,我們何日成婚哪。”
木元青道:“你想何日便何日,不過你要叫我夫君。”
“不叫。”
“叫不叫。”
“不叫。”
“叫不叫。”
“不叫、啊,你彆鬨。”
“叫不叫。”
“…不叫。”
門口,甄元醫手舉著,這門是如何也敲不下去,算了,等他們…完了,在說那位身上破道符有異的事吧。
趴在床上,錦被滑落,露出妙紗鈴的背脊,他揪著木元青道一縷頭發晃來晃去,“元青,你當真要與我成婚?”
“嗯。”
妙紗鈴咬了一口頭發,含糊道:“你不怕我是騙子。”
木元青笑看著,道:“你為何騙我。”
妙紗鈴眼眸流轉,“想要成婚也可以,不過我那邊風俗,你要與我去我家那邊住上三天,隻有你我。”
“好。”
木元青說出叫他悔恨一生的話,他隨著妙紗鈴去了他家,之後的事,記憶便是斷斷續續的幾張圖影了。
妙紗鈴一道破道符狠狠貼在他背上。
不知妙紗鈴說了什麼,叫柏子仁隻身前來。
他被鎖著,眼睜睜的看著妙紗鈴一招一式打在柏子仁身上。
直到妙紗鈴力量耗儘,妙紗鈴逃了。
柏子仁解開他的鎖,說了很多,叫文元華不要殺生,叫黎元錦聽文元華的,叫他不要傷心,叫甄元醫好好行醫,叫蕭元竹照顧好師娘,叫柏元舍改隨師娘的姓…
很多很多,他一一記著,直到最後,柏子仁用最後一口氣告訴他解符的方法。
他抱著屍身回去,文元華差點殺了他,幸好師娘攔住,不過有時候他想師娘沒攔多好。
柏子仁的弟子們瘋了,家裡唯幾的純善也黑了,四處摸查妙紗鈴的蹤跡。
牽著線索,連到了當時的魔頭戰鬼殺,那一脈魔修。
除魔之戰,家裡的人殺紅了眼,魔修的血揚了滿天,煉獄之態不及如此。
後來他離開了,殺儘那些人後離開了,他沒去解自己身上的破道符,不過他解過不少人的,就這麼待著也沒事。
改了名的柏元舍,不,是白舍身千裡追殺,他四處躲著,破道符還沒解完,他死了,誰來解其他的符。
他躲到了文元華的地方,然後…白舍身過來了,為了救一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