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著眼眸,莫負生望著那耍賴的,小孩,勾唇一笑,老虎不發威,你還真把我當橘貓,他是處、嗯,額,沒出過對象,逗你個小家夥還不是遊刃有餘,嗬嗬。
手指輕輕劃過白蕭麒的脖頸,莫負生見著他臉色泛紅,勾唇笑著,手指在他鎖骨上打轉,一圈兩圈,之後又是劃到他的衣領上。
細細磋磨,明明是一片布料,莫負生卻如同對待親昵愛人一般。
輕輕俯下身,莫負生湊到他耳畔,故意的輕聲說道:“離開我的床。”
白蕭麒原是眼神有些迷糊,聽到這話瞬間清醒,轉頭,道:“我!…我去!”
他轉頭一下太過突然,莫負生也是沒反應過來,本是貼在他耳邊說話,這猛地一轉正好是嘴唇相對。
莫負生迅速跳開,摸摸臉微微發燙,他也是紅了起來,伸手拍拍,心道,冷靜冷靜,意外意外,那就是個孩子!他還是個孩子啊!我的天!莫負生你乾了啥!啊!我的天啊!那還是個高中生的孩子啊!莫負生你個禽獸!啊啊!
捂著嘴唇,白蕭麒眼眸閃爍,蹭到床裡,指著莫負生,道:“你!你,你,居然…”
“我!我,我,不是…”
莫負生也不知改說什麼好了,明明是白蕭麒過來占他的床啊,怎麼成了他是壞蛋呢,莫負生捂著臉,他真是太浪了,白蕭麒是個孩子啊,就算是熊孩子,也是孩子啊,怎麼能這樣,莫負生真想抽死自己。
白蕭麒抿了下唇,委屈巴巴的,想要說什麼。
不過還未等他說話,莫負生,倒是提前開口,道:“剛才是以為,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在這睡吧,我、我先出去了。”
說罷,莫負生是落後而逃。
望著那嗖的一下竄離的背影,白蕭麒目瞪口呆,手無意識摸著嘴唇,目光呆呆的,良久化為憤怒。
這廂,莫負生跑出屋外,四下看看,他也沒有熟悉的地方可去,想著那位姓柳名一周的雙重前輩,莫負生尋思他應該還在整理房間吧。
下定決心,莫負生想著他造了那麼大個孽,還是去做做義工贖個罪。
沿著記憶走著,莫負生不負眾望的走丟了,無語望著蒼天,莫負生看著繁星點點,不應該啊!他沒有路程屬性,怎麼一天丟兩回呢。
星辰明亮著,莫負生想想,他走回去是可行的,他還是有這個自信,不過…
捂著臉蹲下,他實在是沒臉回去啊。
“小朋友要不要吃棒棒糖啊。”
莫負生回頭,看那一身白,倍感親切,興奮道:“七天,你收拾完了。”
臉瞬間一僵,柳七天敲他一個暴栗,道:“彆哪壺不開提哪壺。”
站起身,莫負生看他一身飄灑白衣變得皺皺巴巴,頗為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
柳七天看他那小模樣,樂了出來,道:“小朋友跑這邊做什麼啊?”
莫負生低頭道:“本來想出來透透氣,又沒什麼熟悉的地方…”
“所以!小朋友是來幫我收拾的嗎!”柳七天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起來,“可以,可以,我真是沒有看錯!”
未等莫負生說話,柳七天抓起他的手,迅速飛奔而去。
莫負生在修真世界,第一次感受到,動漫裡被人拽的飛起的感覺,如此飄渺,如此…風大。
像是寒冬臘月,騎著摩托車飛速飛馳,那風打在臉上,真的體會到什麼叫寒風如刀,刀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