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莫負生的手,緊緊的握著,眼神死死盯著莫負生,眼裡的情緒切宕起伏。
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莫負生看著他,那嚴肅的表情,忽然不敢說話,手腕被他攥著,隱隱發疼,忍了一會兒,莫負生覺著他的骨頭,都要裂開了。
他吃痛道:“君臨陣,你捏痛我了!”
理智被莫負生的聲音,從崩潰的懸崖裡,拉了出來,君臨陣急忙鬆開了他的手,話語急切,道:“疼嗎?真的很疼嗎?”
說著,君臨陣去掀開他的袖子,一個青青紫紫的手掌印,印在莫負生的手腕上,白皙的手腕,配上,青紫的印記,君臨陣眼神盯著哪裡,一股奇怪的念想,湧上心頭。
站在一旁,白蕭麒看著這裡的氣氛,感覺很是不對,白舍身對於莫負生的感情,白蕭麒當然是看能得出來的。
他又不是傻子,他白蕭麒和莫負生那個豬腦子可是不一樣的好嗎!
他和白舍身生活這麼多年,蕭元竹自己是半大的孩子,而且一心撲在白血刃身上。
而白血刃呢,白蕭麒追今都在懷疑,白血刃是一把刀成精,莫得感情,隻會和蕭元竹親近一些。
可以這麼說,白蕭麒就是白舍身帶大的,沒有白舍身,白蕭麒活不了這麼大,早叫不靠譜的父母,給折騰死了,不!甚至是沒有出生就死了。
畢竟,蕭元竹可是在白血刃生孩子,難產的時候,第一時間,想的是殺了孩子,保白血刃。
要不是白舍身趕回來的及時,白蕭麒就被自己親生父親,給殺了,用妖力,直接化為一灘血水了,連太陽都看不到。
那妖力,那殺意,就算是在母親的肚子裡,白蕭麒也是記著。
他不是生而記事的天才,可那殺心,他記得一清二楚,他出生的那一刻,看到的是,白舍身欣慰的笑容,和蕭元竹憎恨的目光。
即使是白蕭麒長到五六歲,蕭元竹對他依舊是,不冷不淡的。
家裡唯一能給他溫暖的人,就是白舍身,他總是和白舍身吵鬨任性,其實在心裡,白舍身比父母還要親上一些。
在白蕭麒的小時候,心目中早就把白舍身既當爹,又當媽,一點都不認自己的親生父母。
現在大了,知道是哥哥,白舍身在白蕭麒心中也是最最特彆的一個人。
所以!他對於白舍身看上莫負生一事,非常複雜,他從來沒想過,他的“爹媽”會看上一個男人,所以在誤會的時候,就傾儘全力的嫌棄,畢竟這個中二的青春期,他是連白舍身這個,名為哥哥,實為“爹媽”的人,都嫌棄。
可是,在那個男人,勾三搭四的時候,白蕭麒也是接受不了,這個男人他嫌棄,他煩他,他不想他進門,可是!也不能背著他哥哥,在外麵勾三搭四,不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