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陣仔細看著他的眼睛,看不出一絲痛苦的樣子,鬆了口氣,道:“那你這樣乾什麼?”
莫負生疑惑道:“那樣?”
指著還在床柱上,扣來扣去的手,君臨陣道:“這樣嘍。”
莫負生鬆開手,道:“我不是好奇嘛,這個摸上去像是字,又不是字的,臨陣啊,你到底在這裡刻了什麼啊。”
眼神停留在莫負生,方才手放的位置,君臨陣上手去摸了摸,麵色十分不好,眼眸裡的情緒陰沉著。
他道:“這是鎮魔的符咒,是一種特殊的語言,不過對於正道修士來說,隻是一種蹩腳,而又昂貴的靜心咒而已。”
莫負生看著他,君臨陣的表情說明,他也是剛剛知道,這裡有這怪異的文字,聽到君臨陣的話,莫負生道:“也許是伯父做的吧,畢竟你這樣,確實要靜靜心神,你看看彆人家的孩子,聰明、聽話、一百分,你再看看你!”
君臨陣挑眉,道:“彆人家的孩子是誰啊?”
莫負生撅嘴,道:“我在這邊也不認識誰,你就當是代指吧,自己對號入座,找一個雲散宗最好的人,比比。”
雙手抱胸,君臨陣道:“那就隻有,你家白哥了,畢竟他也才不過七十歲而已,能坐到如今這個位置,要是個傳奇,本來這個榮耀也該是柳七天的,不過柳七天生不逢時,在最輝煌的時候,遇到了白舍身。”
光是聽著話,就是酸溜溜的,莫負生看著他,道:“你彆這樣,怎麼什麼都能和白哥,聯係上啊,你究竟有多在意他啊。”
君臨陣眼珠轉轉,道:“怎麼你吃醋了?”
莫負生推他一把,鬨著道:“就是吃醋了,怎麼了,你到底還在不在乎我啊。”
背對著門口,他沒有見到,那青竹衫閃過,隻是和君臨陣鬨著。
眼眸在門口流動一下,君臨陣一把拉住莫負生的手,笑著道:“放心,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是正宮。”
“去!”莫負生也是笑了,他仿佛回到了上學的年紀,不過,他上學的時候,是看著彆人鬨騰,現在總算是輪到他了。
君臨陣也是笑著,那笑裡,包含著與莫負生鬨著的笑意,也含擴了對白舍身怯懦的嘲諷。
他拿著乾淨的布巾,輕輕淡去上麵的藥,再去拿水浸濕,輕輕擦拭著。
看著他溫柔的動作,莫負生眼眸閃爍,君臨陣也有這樣的時候啊。
看他仔仔細細的撒上藥,轉身拿出一卷白布,看著是繃帶的樣子。
莫負生道:“這隻是化了幾個小口子,不用打繃帶吧。”
“繃帶是誰,為什麼打他?”君臨陣鬨了一句,看著莫負生腿上的傷,道:“這藥容易往外散,用布繃上,一會兒就好了,不然這樣,這麼也要個三五天的。”
“哦,還有這種設定的啊。”對這邊又是不熟,修真世界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又有什麼可奇怪的,莫負生表示完全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