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扣住那要掀開的紅蓋頭,紫雲尊眉眼挑釁道:“這位客人可真是沒有規矩了,這新娘子的紅蓋頭,可隻有新郎來揭。”
戰鬼殺看著他們身上的喜服,看著他自己的眼瞳,也映成了一種血紅色的樣子,“我就是他的新郎。”
“咳咳!”柳七天手放在嘴邊咳了兩下,“這個到底是新朗的問題呢?還是讓我們打敗他,之後把人搶回去再討論吧,你現在不要下定論,人家娘家人還在這兒呢。”
紫雲尊道:“要不你們先是打個勝負,再跟我來一場啊。”
柳七天笑著回應:“這哥們兒你就說笑了,不是我們倆要是一個人能單挑你,何必過來兩個呢?”
紫雲尊道:“哦!這麼說你們就是要以多欺少了?”
柳七天神情嚴肅的尋思了一下,道:“看來是這個樣子的,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管你的!”
“哈哈!你還真是個奇怪的人呢。”
柳七天擺擺手,“好說,好說,你把我們家那神經病的愛人放了,咱哥倆再好好嘮嘮嗑。”
“不可能吧。”紫雲尊笑著說出這樣的話,手上卻是出現了一柄長劍。
他說了那麼久,還是心裡有一些忌憚,他不是忌憚戰鬼殺,他們同樣都是曾經受過重創的人,現在不可能,一時半會都是恢複到頂峰狀態,而是忌憚在一旁的柳七天。
當年,他被封印之前,就是聽說過柳七天的名號的,少年成名,他也有曾去打上一架的心態,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是被那群家夥,鬨的頭疼的時候了,所以沒有騰出時間。
這樣少年成名的人,不是順順利利的,成為了一方霸主。
就是中途隕落,如同流星一樣,不過是一刹那的光輝罷了。
既然柳七天現在,活著站在他麵前,那就說明柳七天,並不是哪一顆轉瞬即逝的流星。
這就是足夠叫他忌憚的了,如果他還是在全盛的時期,不用在意,可是他現在封印也剛剛解除,身體裡的力量都被壓製到不行。
現在他對著的這兩個人,要是想要贏下來,還倒真是有那麼一點的風險。
餘光看著莫負生,紫雲尊不用去接開他的控製,都可以知道,他的心裡如何的欣喜若狂,估計是恨不得馬上帶兩個人把他殺了,他好得到自由,回到了那兩個人的身邊。
這麼想著,心裡更是不舒服了,紫雲尊道:“你們兩位過來,直白的強本尊的新娘子,可是你們真的認識他嗎,你們要是認識的話,就直接叫他跟你們走吧,你們要是能叫的動他,本尊也是不攔著的。”
他也沒有做什麼打算,兩個人叫不動,就可以直接走,但是他要讓莫負生體會一下,體會一下明明就救贖他的眼前,他卻抓不住的感覺。
這樣的事情經曆過,以後他就能乖乖的了。
柳七天眯著眼睛,道:“這位姓紫的哥們兒啊,你拿東西定住了他,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同樣作弊呢。”
紫雲尊攤手,沒有回話,他對於自己的控製術法,還是挺有自信心,更何況這麼近的距離,對方要是想做什麼,也得先經過他才是。
紫雲尊貼在蓋頭上麵,輕聲道:“小家夥,你覺得開心嗎,隻要你能動,隻要你能應聲,你就可以跟著他們走,而他們也不用費一刀一劍,可是你要不能應聲,他們又不開放棄,我們就隻能打起來了,到時候對麵要是有個什麼一差二錯的,那就是,因為你不應聲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