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戰鬼殺掐起腰,“你這個家夥是怎麼回事啊!我辛辛苦苦,千裡迢迢複活過來救你哎!你當彆人死了活了的很容易嗎,沒良心的。”
抬手撓撓鼻子,莫負生道:“這不是,那什麼嘛,反正多謝你了。”
戰鬼殺嘟起嘴,“這是一句謝謝就完事的嗎,你怎麼也要,當牛做馬,以身相許,才能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嗎!”
莫負生冷漠道:“救我你是應該的好嗎?你之前是把我坑成什麼樣子了,之前我還沒反應過來呢,不算是其他的,怎麼說你把我衣服拿走了,這件事情,得好好嘮嘮吧!”
就那麼一瞬間,在場四個人,裡麵有三個人用鄙夷的眼光看著他。
戰鬼殺眼神漂移了一下,似乎是有那麼一點虛,“那是我在執念乾的事情,跟我這個本體沒有任何的關係。”
“哦。”莫負生死魚眼看著他,“哪怕你作為本體,是怎麼知道執念的事情的呢。”
鄙夷的眼光依舊停留在身上,戰鬼殺搓搓鼻子,道:“怎麼說我作為一個大魔頭,過來救你,難道你就不應該,感謝我嗎!”
“謝謝。”
“好隨意!”
就在戰鬼殺快要炸毛的時候,柳七天道:“咳咳,那個姓戰的朋友,你要是沒有什麼事就快走吧,等一會兒我那個姓君的大侄子過來,你們倆還不一定怎麼鬨呢。”
聞言他的身體一僵,戰鬼殺眼神,很不自然的飄忽了幾下。
“那個那個誰,你可是要記好了,你可要是當牛做馬的來報答我!”說罷他轉身飛離開。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莫負生有些疑惑,戰鬼殺和君臨陣,有什麼關係,他們怎麼會互相害怕對方呢,莫負生還記著君臨陣是怕戰鬼殺。
因為他在山洞裡麵見到了戰鬼殺,不過也不能完全確定是害怕,那也是戰鬼殺執念,自己瞎出來蹦躂。
不過,戰鬼殺是魔頭,君臨陣會怕也是合情合理,怎麼戰鬼殺聽到君臨陣要來,他也是跑了呢。
戰鬼殺還能怕君臨陣不成,他們的生活,根本沒有什麼交集啊!
就算是有什麼交集,戰鬼殺作為魔頭,還能怕一個十八九歲的孩子嗎。
這完全就是不符合邏輯的嗎。
莫負生好奇,他實在是好奇,抓心撓肝的好奇,而且,柳.看這個沒有上色.全部都是一身白.跟兩個當事人都非常熟.明顯是知道內情.七天,就在他身邊呢,為什麼不問問呢。
“七天,為什麼戰鬼殺,一定要臨陣就匆忙的走了呢,他們之間有什麼事情嗎?”
柳七天撇撇嘴,道:“也不算是什麼事情吧,就是…嗯,其實…”
柳七天話語吞吞吐吐的,眼神又是不停的打轉,磨蹭了好一陣子,道:“其實這個事情,是因為老白,對!就是一切都是因為老白,戰鬼殺是柏子仁老先生的大弟子,戰鬼殺和老白,雖然也不是很熟,但是怎麼著也是有那麼一點的交情的,君臨陣嘛,他爸是白舍身師哥,拽著左兜右轉的都是親戚關係。”
柳七天點點頭,掐起腰,“大君又是一個暴脾氣,整天到想著除暴安良,為民除害的,戰鬼殺又是大魔頭,兩個人就是站在對立麵的,而他們兩個又有那麼一點的親戚關係,吵得很凶,沒有辦法直白的弄死對方,所以,他們就算是遇到了,也是儘量的互相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