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天一個人走著,他想著王瑀勉對上白舍身,還是不足為懼。
莫負生的心思,就是太過於重了,不過明顯是對王瑀勉那樣的人,不感冒。
柳七天晃晃悠悠的,看著路邊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心裡盤算著,他到底要多久回去才算好。
要不要等到王瑀勉,痛哭流涕的時候,他回去看看笑話,這樣會不會太過於無良了。
走著走著,柳七天感覺頭上輕鬆不少,伸手一摸,“我發冠呢!那可是玉的,可貴了!嗯?”
他低頭看看,自己一身白袍子,什麼時候,換成了黑的。
他有多少年,沒有穿過黑的了,不知道白色更裝X嗎?
忽然之間,天邊傳來一陣靡靡之音,柳七天耳聞此聲,身體一震,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天空。
“淩玉何。”
身著白衣的女子,腳踏著幾隻靈蝶,從天邊飄搖而來,衣袂飄飄,確實十分有規律,仔細看的話,上麵也是附著著幾隻靈蝶。
眉清目秀,比不過風姿綽約,眼眸含情,比不過恣意偏偏。
而額間一點紅心,怎叫望著的人,人不為之心神一震。
她飄飄而來,足見輕輕的點在了地麵上,“柳七天?你還敢來看我。”
她的話語間,周圍的景色,忽然為之一變,本是快意的處境,卻變的風情毓秀。
柳七天望著她的麵容,言語中帶著那麼一絲悲情,“我…我來看你了。”
淩玉何甩袖轉身,語氣十分的冰冷,“以前不來,曾經不來,現在又來,這是做什麼?”
柳七天望著她的背影,手伸了出去,卻又是停頓住了,“以前不來,是因為大勢所趨,曾經不來,是為了師門榮辱,現在過來隻是為了見你一麵。”
她的身影震動了一下,臉微微側過一些,看了柳七天一眼,合上了自己的眸子,又轉了回去,“那麼現在就是,沒有大勢所趨,沒有師門榮辱了嗎?”
柳七天嘴角有一抹苦笑,他的眼眸裡麵,都是痛苦的樣子,“有,還是有那的大勢所趨,還是有那個師門榮辱。”
他說到這裡,話也有一些岔音了,柳七天底下眼眸,“雲散宗氣息向來不穩,若是我離去,那雲散宗,便是要崩塌與前了。”
淩玉何眼眸儘是傷情,道:“為了我,不可以嗎。”
柳七天嘶啞道:“不可以,雲散宗要有人震著,我也好,君何關也好,白舍身也好,皆是不能長期離開那裡,我們三個人的命運,已經被鎖死在那個山上了,我們不會離開的,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不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