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上天以為他幫助的太子,被那些人逼著離開了皇宮,才是發了神威,改去支持另一家。
柏子仁看著五元穀,語氣十分的惆悵,道:“我的家庭破敗,所有人,都是說,是我突然離家出走,導致的。”
五元穀挑眉,他知道花錢敗家,打架敗家,殺人敗家,搶劫敗家,沒聽說過離家出走還能敗家,這什麼頂級操作啊。
不過…他雖然自己什麼,都是沒有經曆過,不過他還是,聽說了不少的事情,雖然…他不理解…咳咳,但是不代表,他不可能拿出來,那一套的理論,過來安慰一下柏子仁嘛。
五元穀清咳兩聲,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語氣也是十分的老成,看起來,居然還是真的,像是那麼一回事情。
五元穀道:“家庭破敗,與你一人何關,難道你的家人,不是其中的一份子嗎?難道他們沒有,享受著任何的一件東西,都是你來體會的,還是說,你十四五歲的年紀,就是挑起家庭重擔,可以獨挑大梁,家中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來做,你離家出走,才是導致了家庭破碎?”
柏子仁歎了口氣,道:“你說的也是有理,人真的是很奇怪的,明明自己也是想得出,這一些事情,可是偏偏,自己沒辦法,勸解自己,非是要他人說出來,自己的心思才是舒暢一些。”
柏子仁不是想不通這個道理,可是他就是,鑽那個牛角尖,總覺得世間的一切,皆是他的錯誤,如今‘觀音菩薩’一說,他心情好受些。
他身邊不是沒有人,可是…
白血刃的心思,她自己都是不在意,如何能看出他人的煩憂,柏子仁也是明白這點,要是他和白血刃訴說,白血刃怕不是拔劍出去,殺了所有說話的人,提著一籮筐的舌頭,跟他說不用在意了。
戰鬼殺…柏子仁捂臉,他們師徒這麼些年,戰鬼殺什麼德行,他還能不知道,怕是比白血刃該要凶殘幾分。
文元華、黎元錦也是相同的道理。
木元魚與甄元醫,他們兩個也是直腦筋,就算是不割舌頭去,也是差不多,更何況他們兩個,感情上麵,似乎沒有那麼豐富,有一些事情,他們理解不了。
為什麼他身邊的人,都是這個樣子,要不要那天,去找柏元舍去聊聊天,不知道他家元舍,算不算是正常。
後麵忽然傳來了雞飛狗跳的聲音,柏子仁回頭,看著蕭元竹在天上飛著,指著下麵哈哈大笑。
柏子仁想,元舍回來了啊,真是相親相愛啊,嗬嗬。
五元穀好奇回頭,“那個穿紅衣服的人,他居然會飛呀!”
柏子仁道:“他原本是一個公雞…所以不要,在乎這些事情都不重要,說起來,最近也真的是不少的煩惱,你看我收的,那幾個弟子都是不叫人省心的。”
就在他說話的功夫,後麵傳來了一聲爆破一般的聲音。
與此同時又一聲呐喊,“文元華,我一定要宰了你!”
五元穀似乎有,那麼一點理解了,什麼叫不省心的事情,“說起來做老師的,都是挺不容易的呀,對了,我看其他的老師,都是白胡子白頭發的,你是不是在才教上,學生才沒有變成那樣啊?你多久會變成那個樣子呢?”
柏子仁想了一下,覺得他再這麼操心下去,白頭發肯定會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