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子仁道:“還有元醫,什麼都會,什麼都是不精,那麼大個人了,天天跟著小孩轉悠,看著鄙人,真是腦仁疼。”
甄元醫嗎?五元穀完全不認識啊!不過微笑點頭,總是沒有錯誤的啊。
柏子仁悶悶道:“還有鄙人那個兒子,他叫柏元舍,整天是冷冷冰冰的,自打生下來,沒有哭過,跟他母親一個樣子,絲毫沒有讓鄙人,體會到,那種做父親的滋味。”
背後忽然有一點涼颼颼的,是個怎麼回事,五元穀沒有注意,依舊是微笑點頭。
抱怨父母的孩子,和抱怨孩子的父母,都是多了去了的,這種孩子太聽話,沒有體會到,帶孩子的滋味,這種吐槽,還是真的不多啊。
柏子仁望著夜空,視線遙望著繁星點點,那星空之中,每一顆,他都是能夠叫出名字,那上麵,每一個星君,他都是熟識。
背後似乎有些發涼,柏子仁有些疑惑,按照道理,他為仙人之體,無論如何,也是不應該,寒風入體的才是。
怎麼會覺得身後發冷呢,莫非是,有什麼人,在他背後謀算麼。
柏子仁掐指一算,卻是一個字‘看’,這是什麼意思?柏子仁心有疑惑,而是十分的不解。
五元穀看他掐指,覺得好奇,湊過來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呢?看上去還是蠻厲害的啊。”
柏子仁,傳道、受業、解惑做了好久,對於學生的提問,完全是下意識的,解答了起來,不過,他是越說,越覺得背後發冷。
那種涼颼颼的感覺,他隻有,在追求白血刃的時候,才是感受過,不過自從他們喜結連理,便是沒有再體會這樣的寒冷刺骨了。
這是怎麼了,難道說是血刃,在什麼地方生他的氣了嗎?不應該呀,他還沒有做什麼討人厭的事情啊,再說了,白血刃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生過他的氣,怎麼突然之間生氣了呢?
難道說是元舍?說起來元舍的氣質,跟白血刃倒是挺像的。
可是元舍有什麼,可以生氣的啊?
對了,方才元舍說,要宰了文元華,難道元華又去逗他了?哎呦,元華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好了,柏元舍一年隻能逗三回嗎!今年的份,已經用完了好不好!
雖然現在才是一月份,但是今年的份子,已經是用完了,不可以再逗了,非要家裡飄起雪花,寒風瑟瑟,才是開心嗎!
不知道還沒打春嗎!敢情你們一個個是妖怪,也不嫌冷了。
不考慮考慮,他這個沒有任何攻擊力的仙人嗎!有沒有一點尊師重道的心情,想想他這個老年人好不好。
現在想想,他都是快要,奔三十的人了,真的是,歲月無情催人老。
他都是這把年紀了,唉?又不知道元舍也沒有對象,他也到了該被催婚的年紀了,像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可是受了不少的催婚,不能讓自己一個人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