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吼回身,卻是一個他根本不認識的人。
那男人一頭藍發,如深海蔚藍一般,瞳孔是黑的,不,其中帶了些光點,像是那浩瀚的星河。
嘴唇是發薄的,都說薄唇人薄情,那他的唇,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為薄情的人了。
丹鳳眼,微微低垂,如同神明低憫世間之態,無情亦是有情。
男人身上,著的是一個塊薄紗,不,應該是,水化為的衣裳,通透而有質感。
莫來生一時間晃了神,再次回神的時候,男人都是摸遍了他。
“你滾開!”
“不行啊。”男人說話,似乎帶了一絲混音,“我已經在你身體裡了。”
“什麼!”
莫來生忽然感覺身體被撐開了。
不是從外兒而來,而是從身體裡,似乎早就是存在的。
“我是河水為靈。”那個男人貼在他的耳邊,“所以河水就是我,我就是河水,你用河水洗身體,我自然是滲透了全身。”
莫來生心臟砰砰的跳動,不是他喜悅,而是厭惡,他好煩惡,好惡心,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遭遇,這樣子的事情啊!
“滾!滾啊!”
“不會滾的,你是我的,已經是了。”
莫來生無措,他甚至帶上來哭腔,“你滾開啊!滾啊!五元穀!五元穀救我啊!”
“不許說彆人的名字。”
男人滿是不願意,堵上了他的嘴。
許是時間過得太久了,五元穀按耐不住自己,焦躁不安的心,還是違背了警告,走了過來。
望著湖中癡纏的人影,五元穀愣了,“你喜歡這個樣子的嗎?”
他的聲音打斷了兩人,莫來生望著他,聲音十分的虛弱,道:“救我。”
那個男人看著五元穀,依舊沒有停下,“他就是你丈夫,也不怎麼樣嘛,棄了他跟我吧。”
心中有一種,他從來沒有過覺得的憤怒,五元穀打像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卻是帶著莫來生一起活動。
五元穀打了幾次,還是停了手,眼睜睜的看著那一切,直到他離開他。
伸手抱住莫來生,那個男人也是跑了過來,“小寶貝啊,那個男人有什麼好,我可大可小,你不考慮。”
莫來生窩在五元穀懷裡,聲音嘶啞,道:“殺了他。”
五元穀抬手一拍,男人化為水珠,又再次凝聚,他再二人身邊飄飄蕩蕩,一次次碎開重聚。
許是被打的煩了,男人道:“你殺不了我的,我沒有活過,自然沒有辦法死去。”
莫來生抓緊五元穀的衣服,眼裡都是恨意,忽然他感覺身體不對勁。
“唔!怎麼!還在…啊!”
看著莫來生,在他懷裡那個樣子,五元穀扒開他的衣服,卻是看見。
他的哪裡,一片水柱。
男人湊了過來,“小寶貝啊,你離不開我的,不如這樣,我和你丈夫,我們兩個共享你,你看,你丈夫是個妖怪,我也是個妖怪,其他的不說,你和我們生命就是不一樣的,總有一天,你會變老死去。”
說完這話,他頓了頓,看向五元穀,五元穀一臉陰沉,男人笑了,趴在莫來生身邊,“可是,我無生無死,你隻要…嗬嗬,天天喝下河水,就是和保青春長生。”
這一個話,說的五元穀心動,他低頭看著莫來生,“娘子,我們共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