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元穀的身影,不停的搖晃著,似乎是要崩潰了。
莫負生抓住他的衣襟,道:“五元穀,自己倒是把自己感動了,你可知道,他對你有什麼心思嗎,啊!這樣讓他被父母拋棄的人,這樣強迫他,還願意把他和彆人分享的人,他見到你,沒有吐出來,都已經算是素質好了!”
五元穀後退一步,臉色白的嚇人,嘴唇不停的哆嗦著。
莫負生冷眼看著,他這樣痛苦的表情,道:“河妖,嗬嗬,也好意思繼續追逐他,不過是一個不要臉,又是仗著自己強大,而欺負彆人的人,麵對比他強大的張天可,不就是慫成了一灘水。”
五元穀不停的搖著頭,可是又不知道,該去說什麼去反駁。
莫負生抓著他的衣領,狠狠道:“還有你!張天可,你看他甜言蜜語,說什麼會永遠,和莫來生在一起,一生一世一雙人,隻要一對在一起,你在一對兒,就是指你要一對兒的人嗎?你出軌了,還有臉來他麵前得瑟。他能把你困住,不把你,打的魂飛魄散,都已經算客氣的了,你還要拿什麼臉過來的?還敢說,自己心念他,我看你師尊,做的真的沒有錯,你就是天生反骨,自以為是,這樣的人,留在世上是個禍害,好在你現在,已經沒有自己的身體了,要是有的話,還不一定怎麼為禍人間,你師尊就是太心軟,有時候的話再見你的,第一麵起,就一掌把你拍死,省得你出來禍害他人。”
他的話說得行雲流水,像是針刀一樣,紮在麵前人的心上。
臉色萬分的發白,身體不停的顫抖著,他跌倒在地上,整個人都是一種發慌的狀態。
“我不是,我愛他。”
“我愛他,我不知道啊,他為什麼討厭我呢。”
“我錯了,我…第一次,我什麼都沒做的,我錯了。”
隨著他的崩潰,這整個世界,都開始像裂紋一樣,崩塌了起來。
莫負生兩隻手抄在袖子裡,冷漠的看著這一切。
王瑀勉還在不停的嘗試,著擊打在天空上,忽然之間,他眼前的景色全部都崩塌了。
柳七天雖然,已經脫出了他幻覺,但是他也是感覺到了,那一股力量的波動。
他們二人不約而同的,看著一臉冷漠的莫負生,也自然同時,看到了在莫負生麵前,崩潰的五元穀。
莫負生看到他們,抬手打了個招呼,“早啊。”
柳七天死魚眼道:“你光這兩個字,槽點就已經,沒有辦法說得清了。”
莫負生聳肩,道:“他展開的這個環境,實在是太鍛煉人了,果然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真的一點都不想打工。”
柳七天和他嘮起了家常,道:“小朋友啊,你看到什麼了?難道是說被拒絕了嗎?”
莫負生抬頭望著天空,十分冷漠的道:“愛情算什麼東西,我現在才是領悟到,男人追求的就是權利,隻有站在高處,才可以藐視,站在你底下的人,就算你遇到了,什麼樣的豬隊友,隻要你是領導,就可以隨意的罵他,而不是忍氣吞聲,給他擦屁股。”
聽到他說的這個話,也曾經在現代中,經曆過公司職場的柳七天,忽然之間,感同身受了起來,“小老弟,你說的實在是太對了,就那種草,蛋,的豬隊友,有的時候,真的恨不得掐死他,每次看到,其他人罵他,真的是莫名的爽啊!”
莫負生沉穩的點頭,“這才是,人一生該有的追求,好了,不說彆的了,這五元穀,該怎麼處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