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這些臣子,徹底的走出了這個朝堂,才是鬆了一口氣,頓時就炸開了鍋,他們議論紛紛,討論著那個先生的由來,討論著那個先生,是從何方有人,甚至從記憶裡麵翻出了這個先生,曾經是神童。
在這一瞬間,那些老臣都是不淡定了,這樣的一個人,到最後居然,沒有繼續考下去,而是放棄了功名利祿,去做一個小小的教書先生,這樣的人,肯定是對於這些的事情,看不過去的。
那麼他們曾經做的一些事情,豈不是要被這個人厭惡?那樣的話,這個先生會不會,過來對他們窮追猛打,把一些事情擺在台麵上,如果那樣的話,他們不僅現在的身家難保,說不定連性命都要丟了。
這些臣子慌亂了起來,他們不停的左顧右盼,想著尋找一些黨羽,先把這個先生給擠兌下去才是正道。
皇帝穩穩當當的,坐在那個龍椅之上,手指撫摸著那個龍頭,輕輕點著那裡麵的獠牙,聽著下麵的小太監,一字一句的彙報,自己嘴角勾起了,一個諷刺的微笑,最後他臉上,所有溫柔的情緒,都是落了下去,變成一個冷冰冰的樣子,揮退了那個小太監,自己在那個偌大的房子裡麵,最終也隻是歎了一口氣。
那一聲歎息如同是無奈,又像是一種關係,最終也隻是味道合上了自己的眼睛,把自己所有的情緒,都是隱藏在心裡麵不再外露,等到再次睜開的時候,他又是那個溫文爾雅的皇帝,不再是那個曾經的,那個冷酷無情的皇子。
莫負生坐在那個小小的書堂裡麵,他覺得渾身有一點隱隱的發冷,他確實沒有辦法,查到究竟是,哪裡來的危險氣息,他看著對麵,笑意滿滿的少年,最終也隻是歎了一口氣:“你都已經和聖上說了,難道我還能不去嗎?這樣先斬後奏的,也真的是不好了。”
既然皇上已經知道了,已經注意到了他,那他就是不得不去了,就算他心裡麵沒有這個想法,也必須去人家麵前露一個麵,隻要是能夠保證他顯得比較愚蠢的話,那樣也說不定,能夠平平安安的回來吧,等到一回到這裡……
他就立馬搬家走人,就算是沒有辦法,再做教書先生了,他也不要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了,以後肯定會有更多的危險,找出來不行的人,自己的名聲,明明剛打出去,居然就這麼一下子毀掉了,現在想想真的,是足夠讓人心累的,不過他如果到一個,什麼比較偏僻的地方,做一個小先生,幫人隨便寫些書信的話,說不定也可以活著。
心裡麵打算了一下,終究還是有一點舍不得在這裡麵的累計,到最後也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做任何的評論,他知道現在已經無能為力了,他在那朝廷上麵露過麵的話,那些大神肯定會注意到他,等到那個時候說不定有人會請他去做一個謀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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